呀。到底怎么回事?」
「啊?那些傢伙不分青红皂白砍过来,所以老揍回去啦!」
「我的意思是,你上有传送卷轴吧?雀利也在传送范围,直接飞回来不
就好了?」
「啊啊,因为揍飞一个人,又有人用箭刺我屁,所以我又开打啦!换成妳
的大屁挨上一箭,也会气到想用那把杖敲破对方骨吧!哈哈哈哈!」
就算是冒险团中最心平气和的乌兰,确实也会因为屁被偷袭就认真起来─
─不是吃了邪恶的地手一箭,还是被这个大块突然从后压上来。贤女
之杖的耐久度拿来敲破地骨没问题,敲击哈萨克的脑袋多只会起个小
包,所以后来她都刻意拖到这个交恶徒伤重濒死时才一气给予治癒,为
小小的报复。
既然现况看起来差不多再放个一晚就能顺利不治,乌兰只好对擅自起她屁
的那隻手睁隻闭隻,转指示医护兵替他们拉起布帘。
「乌兰,妳的屁真是仅次于梅兰妮的完啊……摸几就觉得伤痊癒啦!」
乌兰看了从脑袋到大都在滴血的哈萨克,虽然很想呛他几句,顾及梅兰
妮的面还是忍了来。想想这个男人的亲人只剩可怜的哈汀,乌兰对他又是生
气又是怜悯,只希望这次治癒后他能自重些。
「脱了,快完事吧。唉……」
「妳就不能像梅兰妮一样支豔舞、把我逗吗?」
「我是来治你的病,不是收钱的女。」
「给妳钱,快!」
「我拒绝!」
见贤女之杖举起,哈萨克只得乖乖扒及,同时乌兰也在他
面前解开袍,宛如洋葱般一层层剥去丽的外衣,直到一白皙肉完整曝光。现在哈萨克前的,是充分享受自由奔放的无罩主义所造成的垂巨乳,
左右各有一团宽约五公分的中等乳晕,晕柔有光泽,颜为相当可的澹咖
啡。宽衣时一併对自己施加治癒暗示的乌兰,在哈萨克的凝视起了胀大的
乳。
「……姊姊她,真的会为了你这种男人豔舞吗?」
「这种男人是什么意思啊!」
「算了,唸再多次也没用。」
「啊,是钱不够的暗示吗?是暗示对吧!好,我5G!妳现在就一
支舞来看看吧!」
啪!
哈萨克一个弯,拿装着币的钱袋用力拍打乌兰的丰满肉,不料人
儿非但不肯,还没收他的吃饭钱,并且二话不说便跨上他的渗血大、一屁
往尚未起仍显得巨大的肉棒坐去。
咕滋滋──滋噜!
「齁哦哦……!」
「啊啊……!」
这未起肉棒有着一般男起后的尺寸,即使趴趴也能轻鬆撑开乌兰
这种经验丰富的轻熟女肉──不,或许只是因为被这阳到鬆了,才会这
么容易就让它来吧。总而言之,哈萨克非常享受迅速分淫汁的肉,乌兰
也因为这巨棒正缓缓胀大而到兴奋,交合的两人看着彼此,嘴唇越靠越
近,然后──乌兰及时竖起中指,挡住了哈萨克那充满雄魅力的方形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