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不会在意究竟是怎样的原因让一个女绪崩溃,这是一个和他们生命完全无关的人,自己都顾不了,哪还有心思去顾他人。
“不许哭!又不是小孩,哭什么哭!”连天何对哭泣没有抵抗力,他怕自己一心就说让她回去的话。
回答他的是吴葭的哭声。
放手机,她想起了几天之前在一线天的时候,吴葭抬仰望从两山之间狭窄的隙,明明光线有刺,但她久久都没有动,那神,就像是一只渴望冲破牢笼飞向天空的鸟儿,只差那最后一份决心和助力,就能得到自由。
从缆车到雷坪有一段大概半个小时的坡路,因为吴葭还有疼,两个人走得很慢,快到终时,吴葭的电话响起来。
吴葭接来说的话让连天何想冒火也冒不起来,“馒爸爸,我好想你……”
三十秒之后,连天何终于忍不住在电话里咳了一声,用明明想要关心又没好准备的奇怪声音叫了声草草。
吴葭只好妥协,乖乖被搀扶着乘坐缆车了金,天开始变得有阴沉。
接听键,她却不知要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而电话另一边的人也没有声。
洛清走到吴葭旁不远,用手机拍了这一幕,编辑成彩信发送到了连天何手机上,还附带了一句话:“草草她,快要走来了,你要好准备,当她停靠的港湾。”
“没事,我自己可以走。”吴葭一双睛通红,说话还有鼻音。
现在吴葭在践行自己说过的话,靠着自的力量一步步走那个画地为牢的圈。
洛清在心里大大舒了气,庆幸自己没有把人导歧途。
当时她问:“觉得自己能走去么?”
听见连天何的声音,吴葭原本缓和的绪立刻有了逆回之势,鼓起勇气说一句“恩,我在听。”时,有些哽咽。
佛像周围的游客看到这种行为异常的人无不脸微变,带同走远了些,留足够的空间。
喃:“您告诉我,我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烙印在我心里,您帮我把他清除去好不好?”
一时间,通话气氛特别诡异。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吴葭的回答很定:“可以,一定可以。”
“不行!”洛清声喝斥,“别拿开玩笑,你想自己就要一到底啊,到时候问题了哪里都去不了,看你怎么办!”
过了很久,吴葭才缓缓站起来,因为跪太久形有些不稳,在海哭了许久,也有痛,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洛清连忙上去扶住她。
她双手在前合十,虔诚地拜了三,第三低后,就没有再起来。因为,她哭了,在峨眉金嚎啕大哭,要把关于连如若的一切都清除掉,她要一个完完全全和连如若无关的人。
“可是,这一次,我想走路。”
洛清从衣服袋里拿纸巾,“吧,满脸都是泪,还好我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会儿就缆车去,走去你肯定受不了。”
其实连天何并不知要说什么,看了洛清发来的彩信后他的思绪也很混乱。她跪在佛像面前,侧脸并不清晰,但他仿佛能够受到她的绪一般,莫名开始不好受。
拿来一看,是连天何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