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幽夜诧异地抬,看见男人燃烧著细细火花的眸。
待到纯白的衫也落在了地毯之上,凤幽夜浑上除了一件短绸亵,便只余一件胭脂的肚兜儿。
“你看到了?”瘦小的女嗓音濡,全上都透著柔柔弱弱的味,她的话语却透著倔的韧劲,“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
17、羞辱
光溜溜的雪白,如初生的婴孩一般纯净,又如新绽的花朵一般清新,静静在男人前盛开……那样丽,看起来却又那样纤细,脆弱易折。
心一横,她将那小也扯了。
男人的目光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样诱人的景,同时他也没有忽视,那雪白的肌肤上,错落的红痕。不仅仅是乳房上星星的吻痕,女人细长的一双上,还有不少青紫瘀痕……
那薄薄的兜儿,虽将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完整地包裹住,却掩不住隆起的曲线,还有浑圆端那两枚小果的轮廓……
已经近乎全的女,虽面绯红,神却并不示弱,“难不是你叫我脱衣?”
他目光里分明写著揶揄,凤幽夜暗暗贝齿一咬,还是伸手,将背後的系绳给解开了。
不用猜他也知,这是昨夜自己的“好事”。
静静地解开了衣襟,褪了月白的外衣,里面单薄的衫了来;接著是半的衬裙落地面,了一双纤长洁白的晶莹玉……
看来今日,为了满足对方狭隘的报复心理,她注定是逃不开一场羞辱了。可是她早就习惯了不是麽?在这座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是敌视她的份和背景,不是对她冷想看,冷语相加?
他不过是想羞辱於她而已,她遂了他的意,想来这男人也不至於无聊到再多生事由来为难她。
宁徽玉不语,只是盯著她的睛。看了半晌,嘴角又牵起一抹淡笑来,他松了手指,了个“请便”的手势。
见他仍没有表示,凤幽夜迟疑著,将纤手移到了腰际──上唯一剩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贴小了……这男人,真要她衣裳褪尽,尊严尽毁,方能将他的仇恨消稍许?
她的小手不再伸向男人,不再无谓的“争取”,而是伸向了自己。
男人淡漠的双眸渐渐变得愈发深邃,其中的神采越来越炽──这女,倒是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更为……有趣呐!
这男人会说她笨!她竟然忘了,自己不单纯仅仅是一个不受的妻,她更加,是维系赤宁与中州之间关系的一纽带。也就是说,从她选择嫁过来的那天起,她就不单纯只是一个柔弱无害的小女了,她若有所轻举妄动,向来视她为蛇蝎的赤宁人,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她?
“你这是什麽?”他的长指抓著她的皓腕,令她的动作完全停了来。
小手伸向了背後,稍稍犹豫了一瞬,正待解开自己颈後的系绳,一只大手蓦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这麽想著,小小的兜儿已经落了地。两只洁白的凝乳,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如新鲜采摘的蜜桃果,俏生生地立在那里,诱人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