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背脊,剔透晶莹,薄薄的肌肤贴著纤细的骨骼,仿佛轻轻一,便能碎。这样一尊丽的瓷娃娃,本应该被人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地供奉著吧?可偏偏他对她,总是轻易便些类似盗般的不堪行径来。
只要沾染上这个女人,向来冷静自持的赤宁城主,便没有多少理智可言了。每每对上她的时候,他的心通通失去自控能力,只能凭著本能行事,难保不会,不自禁什麽更过分的事来。
让她休息些时日,养养这也是好的。毕竟,只要她在边,他就克制不了自己的。纵过度对彼此的都没有好。更何况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昨夜刚吵了一架,这小女人开始会在他面前使了,“小别”之後,或许能让她更加的温顺听话也说不定。
对了,昨夜那封休书……
如若短暂的分离,能令她避过一场祸事,也让他省去许多麻烦……那麽,他并不介意放她离开几日──
看来,边境,又生新的战了……
再这麽去,总有一天,她会被他折磨死罢?!──他有些颓然地想。
从到尾,他的动作依旧优雅从容。然而心,其实已经掠过千百种思虑。
倘若……倘若凤无极那个疯,发起狂来真的不顾胞妹的死活,要燃起这战火,本就地位尴尬的她,将会被推到怎样难堪的局面?风浪尖的位置,他独自屹立了这麽多年,若要一个弱小的女也被卷这个漩涡的中心里来……想一想,终究是有些不忍。
“汪汪……”
她可真瘦……
床上的男人终於移开了视线,将注意力从边赤的女上,转移到了关系重大的战事之上──
赤宁城在大漠中宛若海市蜃楼一般的神秘莫测,却又能随时掌握各方的动向,这其中自然离不开若“密探”的功劳。赤宁城的探,各个份隐秘。他们当中的某些人,终其一生都可能不会踏赤宁城一步。於是这其中信息的传递,就变得异常重要起来。
没错!她是属於他的,由到心,彻彻底底。从她凤幽夜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一辈是他的禁,直至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瞧她满的污痕,想一想,昨夜究竟要了她多少次?……他竟记不甚清楚了。
翻床,男人仍微微蹙著眉,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自己──穿衣,束发,再是掬了清净了脸……
虽然他并没有在上名,自然也就不得数,然而那女人却显然已当了真。她里的难过和伤心那麽明显,足以令他明白,她并不想真的离开,并不想,离开他……也就是说,“他”对她而言,比大多数笼中小鸟所极度渴望的“自由”,来得更加的珍贵──
,被他折腾得可怜兮兮的模样,男人却忍不住又了心去。
“图鲁”是多年前宁徽玉亲手驯服一的雄鹰。它凶猛而聪慧,极通人,经过训练之後,传递信息的任务早就不在话。
图鲁的忽然现,显然是带回了重要的消息来。
只要他宁徽玉不想,光凭一纸休书,又怎可能阻隔得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又一声鹰啸掠过,引得小白狗跟著吠了起来,晃著尾巴来蹿去。
这个认知,令他莫名地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