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屏山浅啜了一,醇厚甘鲜,若无其事地说:“我能有什么事。”
闲云没想到竟是因为这种事,噗嗤笑声,“你都二十了,也是时候谈婚论嫁了。什么不愿意?”
白云玉盏,最底郁的红茶,用来盛澄如琥珀的黄酒也很相宜。
孟屏山沉默少许,一脸关心地问:“要给你来酒菜吗?”
闲云重新坐回去,一手撑着巴,好笑地问:“说吧,你又想什么事呢?”
“闲云!”孟屏山一把拽住闲云的袖,随即意识到这个举动太亲密,放开了手。
“切,我好心陪你撒谎,你还不要,那你自己想办法啰。”闲云打了个哈欠,懒怠地趴在桌上。
“这么快……”看来事了……
闲云兴致揭开酒坛封,就拿着广茶杯当酒盏,一边倒酒一边说:“螃蟹我没吃到,吃到了也带不了,这个酒我觉得还不错。”
虽则如此,闲云还是敷衍问了一:“为什么?”
“你们都不怎么想见到我的样啊。”闲云忧伤地埋怨。
取名废,当初瞎取的书名,想改成《召君日久》,顺便换个封面,次更新的时候改
“什么?”闲云的主意,十有八九是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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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和孟屏山有的没的的剧好像写太多了……
“嫁人有什么意思,一个人好的啊,我爹也不我,我我也能跑。你就不一样了。你能躲到哪里去?京城也就这么大。要不然……”闲云计上心来,“我给你个主意要不要?”
到几上,撩袍坐好。
不想被人讨厌的孟屏山有些茫然,“我在想要不要搬去住一段时间。”
“谁?”
章不意外是肉(陈杳和召儿的),不知要写多久,反正一天写不来,几天后见了
风雨兼程二十天,闲云要累死了。也许是这两酒,闲云觉得自己越来越重,重到抬不起来。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回太青山嫁了?”
正宗女儿红,专门从梁国带过来的,正适合冬天饮来御寒。
然后因为她并不喜他,孟母也勉不得,顺理成章就拖去了,少说三年孟屏山不用面对这些事。
孟屏山准备沏新的,被闲云拦住,“喝什么茶,喝我这个!”
“齐王殿不想见你,也见到你了。”孟屏山调侃,取炉上茶壶,倒一杯。夷山红茶,不知在火上了多久,已经红得发黑,不宜再饮。
孟屏山失笑,“你也不问问为什么?”
所谓正当的理由对闲云而言不重要,或者说闲云中想就是一个无比正当的理由。孟屏山真应该和她学学,别老想那么多,畏首畏尾。
【作话】
闲云指着自己,“我啊。”
聒噪的少女突然安静来,孟屏山有不习惯,低一看,闲云已经枕着两臂睡着了,长长的尾辫垂在后。
说什么醉话。
少女一反应也没有,睡死在这场冬日阳光中。
“没事啊?”闲云连连,作势起要走,“那我去告诉你娘你闲得很,可有空见人家了……”
孟屏山忍不住叹气,“我娘老叫我相亲,我实在是烦了,但又觉得搬去太伤父母的心。”
“那就搬啊。”闲云快回。
“闲云?”孟屏山试探地推了推她的肩,“屋里睡。”
真论起来,闲云觉得孟屏山的心思比陈杳只深不浅,而外表总看起来哉乐哉。
闲云与孟屏山碰了一杯,饶有兴趣地问:“你有烦心事啊?”
蛮讨厌的其实。
“你就说,你有喜的人了,你娘不就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