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见他心愉悦，趁机，“这些地方都带我去吧，好不好？”

        他又喂了我几莲羹，才笑，“不是不带你去，大分的地方你都去不了。”

        是了，定是这里。

        他，“是啊，娘手里的那本书并非凡人所着，寻常人看到的九华山，没有这么大。”

        若是纸上只匆匆写一句九华山，那九华山上定是有所有人一就能联想到的见面场所。

        “我，唔，我不……言……“我断断续续地求饶，可是他却不容我拒绝。

        “那普通人定也去不了了？”我醒悟。

        “这东西不能直接吃吗，总要这样喂。”我小声抱怨。

        “娘稍安勿躁。”他仍旧一副笑眯眯的神，用支小毫在我的书上勾画了几笔，“这几个地方并非凡界，娘还去不了。”

        我转向后去看他，他眸光深邃，两只里映满了我。

深深一吻，将那种果冻渡到我的嘴里。

        “成亲的时候答应的。“他吻上我喋喋不休的嘴，”娘耍赖，一定会说你已经忘记了的话来糊我，你如何敢这样轻易忘记又言呢，娘。“

        “我又不用求姻缘，那这个亭呢，离我们近吗，我怎么从来没有瞧见过这山上的亭。”

        --

        “蔚然亭，归隐寺，光亭，来喜寺。”

        “你不是说凡人最喜去这里了吗？我也是凡人，我要去这里。”

        “那……”我急急地脱而，想知寻常人看到的山是什么样的，又怕他寻到端倪，重新窝回他怀里闷闷，“你还是说说能去哪里吧。”

        “娘竟是将整个九华山都涂遍了。”他拿起来随意翻了两页，又了我的脸，“要去这么多地方，不嫌累吗？”

        他面上微，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神，“你是我娘，你是我的，便不属于凡尘了。“

        看书上被他划去大半，只剩了两座古寺和叁个亭。

        “娘，我不喜蔚然亭。”他从我手里那绘本，又，“我过几日带你去归隐寺游玩可好，那里周围种了许多奇珍异草，还有不少山珍野果，你定会喜。”

        “据说来喜寺求姻缘灵得很。”他吻了吻我的脸侧，“娘不要去。”

        定是这里，困扰心里的谜团终于得以解开，我找了个他看不见的角度，盯着那画着蔚然亭的绘本窃笑。

        他倒是乐了，“怎么，娘嫌弃我了？”接着一把擒住我的，又将唇不容拒绝地贴上来，腻的尖在我唇齿间缠绵轻扫，香艳旖旎得过分。

        他说话的样，倒有几分无理取闹，有像最近的我，我胡思乱想着。

        “娘不喜吗？”他抱着我在炕上坐，将一旁温好的桂花莲羹喂给我，一边看我午在桌上胡乱画的绘本。那上面画着我比对过的所有，可能约人见面的地方，共有五古寺院，六个亭，和叁个书上说颇有些名气的地名。

        他我的鼻，颇为溺，“被我法力淬炼过的天地华，对滋养质有好。”

        “吃了这么多次了，这到底是什么？”我望着他微湿的唇，有些失神。

        “为什么？”我瞪大了睛，搜刮肚地想找个说服他的办法。

        我好不容易躲开他的吻，轻着埋在他怀里，“就算已经成了亲，你也，也，太过分了。”

        “为什么？”我震怒，这个鸟人，每次提到外就是敷衍。

        “嗯，这里离我们家有些远，离凡尘却很近，且世人又叫它九华亭。”

        “不若把你吻到能够想起来吧。”他叹息。

        我皱了眉，迎上他的目光，“为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的，我怎么不知？“

        我观察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山脉走向，之前不觉得，摒弃掉这大半的地后，这座蔚然亭倒像是九华山里居中的一个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