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可是。”他再度堵住我的唇,不许我再多说一句。
来不及顾的粘,我披了件衣服便跌跌撞撞地奔向浴室。
真是活该,谁让你纵过度的。我暗自腹诽,缓缓了气将那快要胀大的东西了来。
“早啊娘。”他翻了个,将我侧放在褥上,话音里有的倦意。
“嗯。”我推了推,津还挂在唇边来不及拭,断断续续,“可,可是……”
因过于专注而升不少,眸光也变得愈发危险。
那是在炎炎夏日的宴乐场景,宾主皆穿着轻薄的衣衫,纵声乐,我穿过乱花缭绕的舞女只直直打量着对面的人,如发了般一阵阵涌,时不时有旁的人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这些宾客,我却不耐烦去看他的脸,后来他终于说到了,那是即将要去征西的将军,她的名字……名字……
我有些奇怪,又贴了贴他的额,只觉得比我的要微微一些。
他这样的……不知是妖,是仙,还是鸟的……也是会生病的吗?我想不来,只好先给他敷了凉巾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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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暗吞没。
明明是他把我折腾得够呛才是啊,我戳了戳他的脸,想让他快些醒来。
我不知何时才睡着的,只是在睡梦中,也残留着他贯穿我时的觉,使得我的梦平白无故地多了丝香艳的望。
“不专心的时候才会觉得累。”他深深地吻上我,不容拒绝,“说,娘,说你属于我,只属于我。”
他沉睡的样极,一乌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白皙修长的手指着前的被,在外面的肤上有几暧昧的红痕,睡梦中的双眉轻蹙,仿佛昨晚受了别人多大的欺辱。
定是在想办法糊我了,我在他怀里转了个,用凉凉的指尖去戳他的脸又,“好嘛,白木可以不看,那我能去那个九华亭吗?”
随后他久久没动静,我有些奇怪,却发现他阖上装睡。
经过一晚,我的上好像终于有了些知觉,就手脚并用地想从他上爬来。
待泡在浴桶里后,上的骨果然更加活动自如了。可是一直等我换好衣服后,床上的人仍没有动静。
清晨我又是从惊鸿的人肉垫上醒来的,他那半的东西还未曾来,我只觉得已经不是自己的。
“娘……”他侧过脸,贴上我有些微凉的手指,“让我再睡会儿。”
我偏过,看着他认真,“我才不怕冷,我要去看这九华山的宝贝白木。”
他这次索将又埋我的脖颈间,不发一言。
“相,相公,你是不是累了。”我在他挪了挪,试图让他和我分开,换来的却是又一记深。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了那双星眸,将我拥到怀里的第一句话却是叹气,“那么多事你都不怕,却唯独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