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个13岁的大肚让老黑他们几个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这是个稀罕,给我净!”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的往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七爷转过脸住我的巴淫笑着说:“她是个孩,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声来。大手在用力,我疼的泪在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了来。匪首又抓住我的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我羞的闭上了,从懂事时起,我的是一次展在男人面前。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天生尤!”我知,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也毫不逊,只是更加;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间,黑油油的芳草地,是一对粉红的花,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现在都由前这群恶狼随意摆了。两个大的手指住了我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暴地钻我宝贵的女地,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那手指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里来回摆动了几,了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人居然还没开苞!”我几乎昏厥过去,乳却已被老金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了个遍,然后翻开我的花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我的,贴着阴向里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我浑一震。那手指住花不动了,糙的肤摩着的花使我全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只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看到一双黄的珠,忽然一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一震,看到他中得意的笑意。搭脉的手松开了,在我里的手指在用力压了一我的阴后也了来。他仔细看了一带着我的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10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受孕期。”我听着这冷酷的话几乎忍不住要哭声来。
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来,帮她洗了,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军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完两个,我报完幕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不好了,我来例假了。”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忙问她:“多吗,能持吗”?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象多,我……”我一看,忙安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这些况那瘪老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