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珠，坐在对面的床上反复打量我的，然后叹了气：“袁小，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么怜香惜玉？本来你们的肖主任也是个大人坯，可她与七爷有血海深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可你与郭家无仇无冤，只是人长的太漂亮让男人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把你要来就是为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来，你恐怕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他指指桌上的电台说：“国

郑天雄得意的一笑，示意他后的两个匪徒把我架了起来，连推带搡地带到山最深他的住。他的里除了有一张大木床外，还有一个木搭成的门形刑架，看来他经常在这里绑吊审讯犯人。两个匪徒把我的胳膊拧到后捆紧，然后从刑架上放一绳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悬空反吊了起来。这种姿势非常折磨人，我的脚挨不着地，双臂反扭着承受着全的重量，不一会儿我的汗就顺着脸颊来了。

好久郑天雄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走了来，我注意到他手里捧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我的军装和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挎着的照相机和手里的军装，踱到我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光洁的。他宁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来，又让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痛苦的姿势，我已准备好迎接一场暴风骤雨。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没有侵犯我完全不设防的，而且伸手解开绳索把我从刑架上放来。我的脚一沾地，他上扶住我，让我坐在旁边的一张椅上，还端来一杯，喂我喝了去。我的手虽然还被绑在背后，还光着，但被俘以来第一次直着坐在一张椅上。想着大、小吴、林洁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绑吊、玩、奸，我猜不透这个国民党上校玩的什么把戏，不由得提了戒心。

们放开大，她怀着孩......”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叫声在土匪们兴奋的哄叫声中显得那么弱小、无力。郭仪不紧不慢的声音这时又从我边传了来：“去把那个洋学生收拾净，给我过去。”我的心忽悠一又提了起来，我忽然发现四周静了来，偷偷扫了一四周，竟然还有十来个匪徒围着我，而且郭家五虎全在，郑天雄也没走。十几双睛都放着狼一样的绿光，在我上扫来扫去，我的心上沉了去，这才意识到这一夜对我也一样是漫漫难熬。没容我多想，已经有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胳膊往上提，有人大声叫：“这小娘们够标致，长沙窑里挂牌的儿也赶不上她，这回轮到咱哥们了，咱也尝尝天仙的滋味！”说着就把我架了起来。是四虎和五虎，郭家另外的三兄弟也凑了过来，吵吵嚷嚷地把我往外拖。这时就见郑天雄趴在郭仪耳边嘀咕着什么，郭仪不耐烦地摆摆手，对五虎：“参谋长有公事，先把这娘们交给他，公事完了归你们！”五虎一都愣住了，一只已经抓住我的乳房的大手越攥越紧，疼的我差叫声来。郭仪看也不看，转走了。五虎着气，怒视着郑天雄，四只大手猛地把我推倒在冰凉的地上，五个人骂骂咧咧地转走向响着小吴的哭叫声和大的怒骂声的山。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