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在房里时,郭仪的手指始终在我的阴里不停地抠着,他一走,郭仪骂了两句话,把两手指一起了来,用力,另一只手发着狠地我的乳房。他两只手同时用力,睛盯着我说:“你要是从了我,我收你作个压寨的夫人,不用象那些娘们,让千人跨、万人骑。怎么样?”我痛苦地闭上,扭向一边。郭仪见了气的大骂:“不识抬举,天生挨的东西!”说着死力搓我的和乳房。他又玩了我好一会儿,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时,大、小吴和施婕都已经被锁在木笼里了。大昏迷不醒,鲜血淋漓,禽兽不如的土匪仍不让她坐着,还是跪爬着被铐着。小吴在一旁哭的成了个泪人,施婕也瞪着失神的大睛象傻了一样,两人的都是惨不忍睹。后来我才知,她们昨晚都被近20个匪徒轮奸。我紧张的扫了一遍,唯独没见林洁,心里一沉:郑天雄这个禽兽已经对林洁手了,我连给她报个信的时间都没有。待匪兵们把我在木笼里铐好,了牢门,我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发现,林洁竟然“坐”在对面的岩上。她背靠岩,双手被吊起,两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起,她的离地面竟有二尺。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碗的木桩,林洁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奇怪的是,她的两条没有上任何戒,却吃力地抬着,我看她浑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我借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耸的乳房变的细长,显的很不正常。再仔细一看,我吃了一惊,原来土匪用两细绳栓住林洁的大脚趾,从房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栓在她自己的两个乳上。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林洁必须自己拼命抬起,稍稍一松懈,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长了。林洁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的万分痛苦,全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呻。我想把早上听到的况告诉她,但她正在全神贯注地与自己较劲,我不敢分她的心。我这时才发现,林洁坐着的那木桩的是尖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了她屁上的肉里。她昨晚显然被轮奸的也不轻,阴唇的异常厚,淌的黏顺着木桩在不停地往。
就在这时,牢门哐铛一声开了,郑天雄带了几个人
的正是掌握密码的女机要员吗?”郭仪听了骂了起来:“娘的,我还以为得了什么宝贝,共军都换了密码,审她还有什么用?”郑天雄忙说:“司令,共军虽然换了密码,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秘密我们就都知了。咱们的弟兄山为什么老失利也就知了。”这最后一句话似乎让郭仪动了心,他犹豫地说:“人交给你可以,但不能给我打坏,尤其是要紧的地方得给弟兄们留着,这妞长的羞花闭月,不少人惦着她呢!”郑天雄见郭仪松了连连:“司令您放心,这次局里特意发来了刑讯方案,让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保证她随时能去伺候弟兄们。”郭仪又说:“这妞白天归你,天黑以后归老金调遣,要是有人告我她被你残了,不成了,我可要你好看。”郑天雄忙不迭地,转去了,我的心为林洁提到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