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来想了一,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上。不过那是后话了。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拉开,栓在两边的上,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上搓,一边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那严队长就低着,一声都不吭,象个死人一样。他就这么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浑上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他亲自拿巾给严队长上上一寸一寸的洗。他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和,了又洗,洗了又,差把这女见不得人的私给脱了才住手。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其实,这妹的一给扒来我就看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七爷乐的脸上开了花,住严队长的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浑一哆嗦。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时要死要活的样。他翻过一个小妮,劈开她的,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
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里活受罪呢。”莲婶停了一,擤了擤鼻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共军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发就给了她两个耳光,七爷手重,扇的那女队长顺嘴角淌血。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俊的的鸭脸立就成柿饼脸了,打鼻嘴往外淌血。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五除二她上半就见不着布丝了。这妹到底大两岁,那两个的老,是粉红的,象两颗小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脯和肚上,肉的象能来。那对大就象是豆腐作的,使劲都怕给破了。七爷可乐了,一边着严队长脯上的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窑的好料。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的声音了。七爷知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腰大,带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也挡不住往掉。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看这个景,人吊起来脚不沾地,只要一解腰带,任哪个女人都要挣两,可越挣掉的越快,他们看的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不再动弹,任七爷摆了。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上剩的最后一条衩褪了来。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