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匪首都叫着要开始奸淫几位大,黄大炮说:“老规矩,先抓阄!”他们把四位大的名字写在小纸条上,那天到场的匪首的数目作了9个小纸条,混在一起,一人抓了一个。结果黄大炮抓到了殷大,丁梅落到黑老三手里,江大归了一个不知名的土匪,姓秦的则如愿以偿地拿走了写着肖大名字的纸条。抓到女人的匪首个个眉开笑,其他土匪也都兴致地围上来看闹,我发现看闹的人里居然还有那个院老鸨。忽然一声细如游丝的淫燥的呻传我的鼓膜,我吃惊地发现那呻竟自一向端庄沉稳的肖大。姓秦的匪首显然也听见了这声音,奇怪地打量起肖大的来,只见大
把她一边的阴唇绷紧,郭仪亮了刀。他在绷直的阴唇肉上割了去,血了来,殷大颤了一,没有声,他又割了一刀,她的阴唇变成了三。他又照样把另一边的阴唇也割成了三,殷大的被血染红了,疼的浑直打哆嗦。这时旁边的匪兵已把捆在木杠上的丁梅的双脚也绑在了木杠上,了她的阴。胡定南抢着住她的阴唇拉直,黑老三从郭仪手里接过刀在阴唇中间割了一刀,把粉的阴唇割成了两。当他们住另一边的阴唇刀时,我看见丁梅全都在颤抖。鲜红的血滴在地上,她的也被作了永久的耻辱记号。江大的阴唇被他们割了三刀,每边分成了四。最后轮到了肖大,那个姓秦的土匪早早就抢过了已被鲜血染红的利刀,跃跃试。我知,大将被割四刀,阴唇将被分成五,那将是锯齿的形状。由于大穿在木杠上的姿势两夹的很紧,他们把大放了来。肚朝上分开两,面对她粘乎乎的污渍,匪首们都有些犹豫。黄大炮咬咬牙住了大的阴唇,对姓秦的说:“来,刀!”姓秦的刚要刀去割,忽然发现了什么大叫起来:“老郭,这满鞑怎么回事,两边不一样长!”匪首们闻声都围上去看,有人拿来清浇在大的阴唇上,白浆冲净,了两边的阴唇,果然有一边短一截。郭仪满不在乎地说:“她不听话,叫我吃了一。”众人笑成一片,黄大炮打趣他说:“怎么样老郭,好吃吗?”郭仪煞有介事地说:“打那以后她就听话了。”只有我知他说的“听话”是指谁,这让我浑打战。郭仪指着大阴唇完整的一侧说,就作了这边吧,那半边留着回她不听话的时候我再吃。“姓秦的迫不及待地着黄大炮把大的阴唇绷直,咬牙切齿地一刀一刀割去,片刻,红的阴唇变成了鲜血淋漓的锯齿状。郭仪叫人拿来一个布袋,往大阴一倒,倒来的是盐。姓秦的一看上明白了,抢上去用手住盐粒和刚被刀割的阴唇,用力地搓起来。其他几个土匪见状从郭仪手里接过盐袋,撒在其他三位大鲜血淋漓的,起劲地搓起来。刚才被刀割都没有吭声的四位大这时都忍不住了,山里响起一片凄厉的呻之声。郭仪看着这残忍的场面调侃地对胡南说:“以后再玩不认识的女共军,别忘了先摸摸面,清楚是多大的官再家伙!”匪首们听罢都哈哈大笑起来。半个小时以后,盐粒都变成了红,四位大的都不再血,但她们都着气不来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