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小门,那条大的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简直就象林洁又长了一条。她无力地瞪着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看不蛇钻了多少,但她的腹能明显看一个鼓包在翻腾,两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象这样能减轻一痛苦。郭仪上前抓住蛇尾轻轻抚摸,蛇似乎平静了一,他给冷铁心使个,冷铁心会意地扳起林洁的问:“林小还是招了吧?”林洁好象不会说话了,只是痛苦地摇摇。郭仪手里一使劲,蛇猛地扭动起来,林洁“啊…”地惨叫失声,在地上激烈地翻,她过的地面留斑斑血迹。翻腾了差不多10分钟,郭仪松了手,林洁也躺在地上“呼呼”地息,脯象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冷铁心又了过去,踩住她一个胀的乳房问:“怎么样,招不招?”林洁泪满面,但还是决地摇摇。冷铁心气急败坏地用大靴一碾,林洁顿时“啊…”地直了上,接着上又蜷起腰,因为郭仪又攥紧了蛇尾,大的蛇又舞动起来。他们这样翻来覆去地把林洁折腾了好几个来回,直到她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浑象洗过一样,两条大的侧完全染成了红,无论大蛇怎么扭动,再也不动弹了。郭仪踢踢林洁毫无反应的对冷铁心说:“这么经折腾的娘们我还从来没见过,冷长,我看你们那钱要白花。”冷铁心垂丧气地坐在一边,看着气多、气少的林洁,恨恨地说:“继续审,我就不信问不来!”
蛇退林洁的又让她脱了一层。他们等她苏醒过来,稍稍恢复了一神,把她拖上了一个木搭成的门字形刑架,她的胳膊被拉平捆在横梁上,两条被拉开绷紧在立上,整个被捆的分毫也不能活动,大的蛇从她被撑的杯似的阴中垂来,由于蛇太重,她的阴被坠的象耸起一坐小山。郭仪拿一小棍轻轻敲击蛇尾,那蛇象听懂了一样扭动向外退来,但蛇上的鳞片是向前的,向后退是逆鳞而动,蛇退的很艰难,林洁的痛苦则比刚才大几倍。由于被紧紧捆住,她完全放弃了挣扎,任大的蛇在自己扭转蠕动。蛇好象受过专门训练,在林洁的阴里旋转着向外退,每转半圈退一,退的分沾满了殷红的血迹。林洁阴的肉被蛇的逆磷带着翻了来,红的鲜肉与青黑的蛇形成鲜明的对照。冷铁心一面看着蛇向外退,一面赞叹:“司令这条蛇真是神,居然自己知倒退之法。”郭仪哼了一声:“今天也苦了它了,以往只要它钻过的女人肚,十个有九个是开了膛放它来。刚才我跟你说了,用了此刑,这娘们就算残了,为什么我恨不得把那姓肖的碎尸万段,可就是没让她尝尝我这两条畜生的滋味?就是不想上残了她,她那小我还有用,我还得让她偿还欠我们郭家的债,等她该见阎王那天,我让她比这小娘们还惨!”他的话让我听的骨悚然。蛇终于退来了,它嘴里居然还叼着郭仪去的那块肉,人们这才看来,这硕大的蛇钻林洁阴竟有一尺,这场刑讯有多么残酷可想而知。郭仪喂给他的畜生一大块鲜肉作为奖励,将它放回笼,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冷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