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弥漫全屋。一切都无济于事了,血本止不住,“哗…哗…”地不停淌,直到全尽。林洁,这个青丽的二十岁女兵,我最亲密的妹,为了保护党的机密,在勇敢地经受了敌人几天连续不断、惨绝人寰的酷刑之后,尽了她最后的一滴血,死于烈电击造成的血崩,她死时已是无完肤。我们几人都放声痛哭,连肖大都一面哭一面呼唤着:“林洁…林洁……”我们再也见不到温柔丽的林洁了。
第二十章
林洁死后,鲜血淋淋的尸在牢房里放了两天,看着她伤痕累累的遗,我们悲痛绝,真恨不得随她同去。审讯后冷铁心上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他带来的那台发电机还放在牢房的一角。两天后,郭仪带着一帮人来到牢房,在令人窒息的血腥气中他看到了被遗弃在台上的林洁残缺不全的尸。他皱着眉破大骂:“娘的老郑,又毁了老一个漂亮娘们。我早就知,这帮女共军什么也问不来,狗蛇穿她都着不说。什么报!给弟兄们去一,开开心,再给爷生几个娃比什么不!哪能由的了她?”他吩咐匪兵把林洁的尸抬去埋了,又派人将牢房的墙、地和刑架、刑台全冲洗了一遍,我们四人被暂时移了去。那几天郭仪的心很坏,总在找人气,郑天雄灰溜溜的,跟在郭仪屁后面象条赖狗。这家伙是害死林洁的罪魁祸首,我真恨不得一咬死他。
郭仪不耐烦地踢了小吴一脚:“哭什么哭,给我撅起来!”小吴直了不从,两个匪兵过来,住她的上匍匐在地上,浑圆的屁撅了起来。郭仪把她的两肉扒开,了光溜溜的。我猛地发现她原先洁白光的阴阜几日间竟已经长了一片稀疏的芳草地,黑油油的耻自然地卷曲着,十分醒目。我心中一
林洁死后,只剩我们四人在无边的苦海中无助地挣扎。不久后的一天,郭仪让人把我们四人都带到他房里,把大、我和施婕并排捆吊在岩的铁环上,只把小吴的手反铐起来命她跪在屋的中央。他搬了把太师椅笑地坐在小吴面前,抬起她的脸得意地问:“小妮,听说你已经怀上了?”小吴的脸一变的惨白,“呜呜”地哭起来。他一把住小吴的巴恶声说:“哭什么,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给男人生孩的。我就知你能怀上,过些日你就是咱们这一带最的娘!等你肚大了,我带你去串门,让他们都见识见识13岁的大肚女共军!我让老金给你算了,你这一辈最少能生30个崽儿,整整一个排!”他的话说的我心里象刀割一般,小吴更是哭的死去活来。他不再理会小吴的哭泣,伸手住她刚刚凸起来的脯用力了几,回大叫:“老金!”老金赶忙过来。郭仪问:“这妹仔怎么还没有?邢大逮着的那个小丫不比她大,肚也没大起来,怎么会有?”老金捻搓这翻看了一小吴的乳说:“七爷,邢大手里那个丫我打听过了,都16了,比她大不少,而且她已经有了快两个月了。咱们给姓肖的用的药是三爷从老邢那来的,我又给她加了两味,肯定比他的药力猛,这妮已经用了三天了,我看不了这两天,肯定给七爷喜。”小吴一听,哭的气都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