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岩上磨来去,看的我泪忽地了来。我知大是个非常的女人,可涂满乳的洋芋汁加上蹩了一整天的乳汁,连她都忍不住,我不知会有多么痛苦。大概是磨减轻了大的痛苦,她磨的节奏竟越来越快,磨当中,也在有节奏地撞击岩,不一会儿,从她的腔里传了低沉的呻。大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地磨着、撞着,呻声也越来越,越来越无顾忌,她那长长的、痛不生的呻开始在整个山中回响,夹杂在所有男人低低的鼾声中。就在这时,我听见郭仪那重的鼾声从被窝里传了来。
我的也开始发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哭泣声惊醒,意识地往大那边一看,我不由得心里一惊:大不见了。我心中一阵发慌,急忙寻找哭声的来源。却见跪在我旁边的小吴早已着大肚斜靠在后的岩石上,一边低低地哭泣,一边用被捆在背后的小手拚命地在两之间抓挠。我偷看看看守的匪徒还在火堆边打嗑睡,悄悄地叫着小吴。小吴抬起哭红了的睛,看见我,泪更止不住了,满脸都花了。她一边哭、一边抓一边对我说:“袁,死我了,疼死我了,我要死了......”说着用沉重的屁向岩撞去。我刚想安她两句,火堆旁那个土匪了站了起来,抄起一木棍走过来一边着小吴沉重的一边低声吼:“吵吵什么?给老跪好!一天没挨小了是不是!”小吴的哭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泣,我心里却象火烧火燎一般:“小吴只是被他们用洋芋蹭了几,就已经难受的痛不生,可那整的洋芋在大里已经半夜,她怎么熬的过来呀!况且,她在哪里呀?”我焦急地用睛寻找,这才发现乌黑的岩蜷缩着一个雪白的,那毫无规则地在冰冷的地上扭动着、磨蹭着、撞击着,撕心裂肺的呻已经变的有气无力。看守的土匪也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大,冲过去用脚猛踢大的肚和,嘴里叫着:“臭娘们,给我起来!”大的猛地蜷成一团,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两还在意识地来回蹭着。那土匪弯要抓住大的一只胳膊往上一拉,竟没有拉动,正要发作,从的另一边摇摇晃晃走过来另一个土匪。这个家伙看来是来换岗的,见原先那个看守正在与大纠缠忙凑过来问:“怎么啦兄弟?”
那匪徒一把抓住大沉甸甸的乳房用力着说:“臭娘们耍死狗!”后来的匪徒住大另一个紫胀的乳,端详着胀的象个充足了气的气球一样的乳房和那上面象蚯蚓一样扭曲着的青筋:“够这娘们受的!”说完对另一个匪徒使个说:“咱看看边。”两个匪徒各扳住大的一条用力向两边掰开,大只徒劳地挣扎了几就无奈地放弃了。敞开的大中间是一副令人目惊心的景象:阴中间还着那个疙里疙瘩的洋芋,四周满是稠的乳白浆,不知是洋芋的汁还是大里的分。大的阴唇在这不长的时间里象发了酵一样竟胀大的变了形,变得厚、胀,向上直立着发紫发亮,紧紧包裹着丑陋的洋芋。匪徒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了大紫亮的阴唇,大立刻激烈地扭动,嘴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