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奸淫。连续生4个孩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本来就不兴趣,他们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施婕和小吴就象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一样,被同样残忍地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是猪狗不如的。不过没想到的是,老金这次竟然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尽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可男人一上,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上的某个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16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5胎。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3个孩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里的孩又有了7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乎所有人意料的事,使我们本来已经被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记得那是个着雨的夜晚,我正在军长房里伺候他。尽他不时叫个女,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但他还是喜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来糟蹋。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他的指令遍他的全,然后他的肉棒。肉棒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把他的肉棒自己的阴,想办法的他舒服,待他了,再来,趴给他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亮来,先把里面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净。然后还要用自己的手指伸去抠净,吃净。再让他看着,用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净。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到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浃背,象散了架似的。那天我已经给军长作完,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军长也觉得奇怪,这个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雅兴”。军长披衣床,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言又止。军长看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了里面放杂的小黑屋。我知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里我们
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地地的玩和生育机。与此同时匪徒们加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停止生育之后,尽频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调理,逐渐恢复了丽少妇的风韵。虽然材已无法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的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号对象。军长不断拿我们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租给周围的院,用我们的赚取大把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