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掌地说:“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苞,也我这憋了3年的霉气!”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岩诺却急的拼命的摇、扭,呜呜乱叫。柳总指挥一看乐了:“怎么,你还等不及了?”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娘嘴上的布条,拉了堵嘴的破布。岩诺深深地吐了气,涨红着脸大叫:“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柳总指挥用一手指托起岩诺的巴,盯着她漂亮的睛迷迷的说:“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听见,让他知他的宝贝女儿是老给开的苞!哈哈哈哈……”听他提前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泪刷地留了来,呜呜地哭了声。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肤,从肩一直摸到肚,又用两个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玩着说:“你不是要来吗?老现在就让你来。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他招手叫来6个大汉,指指房一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你们伺候岩小到那边去,小心别伤了她。”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前,姑娘妙曼的一览无遗地暴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耸的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全毫无遮掩的袒了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但却丝毫动弹不得。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黑油油的耻,姑娘上最隐秘东西就在面若隐若现。老家伙蹲,轻手轻脚地扒开耻,一条窄窄的浅粉的肉了来。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住了姑娘的。只见他肩一耸,手上使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了姑娘小巧紧窄的门。围观的人还没看门,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给捻开了,了粉红的和细细的皱褶。柳总指挥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着鼻陶醉地闻了闻,手竖起大拇指对军长说:“老,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从娘胎里来没有两样,上等货啊!”军长瞟了郑天雄一:“只要总座喜,弟兄们万死不辞。”柳总指挥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对军长说:“老啊,借你的光,这样成的妮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你这番重礼,今天我就不走了。”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缅喜,忙说:“总座辛苦,我们听您吩咐。
6个大汉,分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了姑娘被捆
并到了一起。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呈一个巨大的V字打开了。姑娘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耸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岩诺这个19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