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笑眯眯地看着里,指着在匪兵上的吴夫人说:“让程大小到我屋里歇着!”然后对郑天雄:“剩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说完站起回屋去了。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的工,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去,给不同的男人奸淫。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去的那些匪徒陆续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嘘,他们主要是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凡是这种匪徒,我们的时候手都格外凶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军长把我到他屋里玩。我正在给他,郑天雄从外面走过,军长把他叫了来。军长让郑天雄坐,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到我的嘴里,住我的夹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军长夹了夹,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郑天雄叹气说:“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意识地紧,问:“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军长好像松了气,推开我的,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告辞走了。
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背铐着的雪白的双臂向上一拉,面的抱住她的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几个匪兵将大架到军长跟前,在地上跪。军长示意将大的在地上,迫她撅起屁,一只满是黑的大手就伸了大的。大浑一震,一大的手指已经了她的阴。军长一手扶着大淋淋的屁,在大的阴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还他妈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婊!”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个小目样的匪徒红着:“司令,这娘们太了,你看她那大白屁!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个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他话音一落,四周上响起一片应和声。军长手指,拍着大撅起的屁对那匪徒说:“石老六,这娘们今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肖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一次,别给我坏了!”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招呼同伙们拉起大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军长屋里架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大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上的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