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重重地:“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接从北京派来的。她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门的,肚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到过共军的级了。虽说这个女人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一方的官员,又是北京派过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桌:“原来真是个宝贝!好,人我可以给你,军局拿她去邀功我不。可把人走之前必须给我个准话,要十成准,九成九都不行!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回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条。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儿当婊。我零卖也能卖这个价来。”军长这番话说的长直皱眉,他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快原样转达。”说完他就告辞门了。
长一走,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就床,急吼吼地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将刚刚在军长屋里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和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快到中午的时候,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来,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着赤的余县长走在后面,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杆
这些天的考察我们非常满意。我已经报告总,请求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报和行动基地……”军长一听上关心地问:“上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长微微一笑:“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据我所知,总有几个备选方案,你这里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会拨一大笔款来,基地里原有的人员全转军系统,可以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或回台湾。”军长听了急切地说:“这里的况你们都亲自看到了,要什么有什么……”长打断他说:“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来,总会拨款。况且这将是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什么都会有的。其实总最关心的是,这里是否有足够的搜集报的条件。”军长砰地一拳砸在桌上,他显然有上火,呼也急促起来。
长见了微微一笑安:“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这次共军越境攻击,别的在缅国军都损失很大,唯有你西盟军区不但全而退,而且还抓了俘虏。”军长听了,显然松了气,脸上一丝笑容,忙问:“这事总也知了?”长:“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详。我也不知您是否愿意让军局知详,所以没有详细报告。”军长听到这儿愣了一,张了张嘴没有说话。长观察着他的表字斟句酌地说:“我倒有个想法,不知说来您是否介意……”军长抢过他的话急切地说:“你客气什么,说说看!”长眨眨睛慢吞吞地说“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女县长,倒是条大鱼。如果把她到总,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见识了您的本事,肯定会对您另相看。这样一来,您恐怕就胜券在握了。”军长犹疑地问:“你是说拿这个女县长作个见面礼?这娘们这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