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颂茴牢牢护在了赵锦宁前面,其他跟着赵安宁来的婢怕事闹大,都急急跪揽腰抱的将她拦住,苦苦哀求:“殿息怒...”
“锦宁能住在这里全凭皇上作主,”她语气柔柔的,脸上仍然带着浅浅微笑:“不的,锦宁不懂这个理儿。”
颂茴低掀开她衣袖一瞧,皙白肌肤已被茶的通红一片,惊慌:“成这样,这还了得!”转扬声吩咐婢,“还不快去请太医!”
赵锦宁登时泪汪汪,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大若嫌茶不好,我再吩咐人重上就是,何必为了这么一小事就推我...”
“你!”赵安宁被她轻轻巧巧扣上了一置喙圣意的帽,当即忿然作,蹭的一从榻上站起来,偏生还找不到辩解的话,只气得蛾眉倒蹙,瞪着。
事发突然,侍立的婢都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只知是大殿把二殿推倒了。
就在这时颂茴端着茶盘来,赵锦宁端起茶碗,笑着举到赵安宁面前,“想是我笨嘴拙的说错了话,还请大就担待担待妹妹年纪小罢。”
“是,锦宁心拙夯,不及大聪慧灵秀。”
赵安宁方才也愣住了,这会缓过神知她是故意而为,一时怒从心上起,恨不得撕烂她这张颠倒是非的嘴,随手将怀里兔扔到榻上,气冲冲往她这儿走来,扬手就打:“装什么装!你整这狐媚作派演给谁看呢!”
赵锦宁温婉:“全是仰赖大昔年的教导。”
赵锦宁余光瞥见隔扇门外扒着不少人影,她只嫌事还不够大,哭得愈发伤心委屈,噎噎:“锦宁...不知哪里错了,大竟还动手打我...”
“谁喝你的茶!”她越温顺,赵安宁就越动怒,抬起胳膊就冲她手中的茶碗挥了过来,她将机就机往后踉跄两,一歪,连人带茶碗都摔在了地上。
赵锦宁柔柔弱弱的抬起手臂,蹙着黛眉:“就只觉得胳膊火辣辣的疼。”
赵锦宁觉得无趣,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是个只知发脾气使的蠢货,一长都没有。
几个女连搀带拉的围拥着赵安宁扬长而去。
“关你什么事?”赵安宁抬眸,昂着巴看她,最是厌恶她这幅柔心弱骨的模样,目一横,话中带刺:“矫作的小家派,也不拿镜照照,也住在这里不。”
赵安宁狞视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气得浑发颤,边掌事女茯霜看由,冒着惹火上的险,慌忙附到她耳边劝了几句,又呵斥其他女,“殿疾犯了,还不快扶殿回歇着!”
赵锦宁一顿,收起笑脸,惶恐:“莫非大是觉得圣意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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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和我花吊嘴的,别人不知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么。”
赵锦宁望着她怀里的白兔,笑容愈发明媚,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句,“大的兔瞧着比前些年瘦了许多,是没有好好喂养吗?”
颂茴率先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公主!”疾忙上前搀扶,“公主可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