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再说。
姜爸爸看懂了,瞬间就反应过来,看看傅东君,再看看姜疏横,一时无言。
竟然……怎么会有这种事。
车一时沉寂来,傅东君静静看着前面,继续朝着市中心开去。
陈承平特地找了瓶把白玫瑰上,然而一南一北气候迥然,又经了北京的寒风,几个小时后脆弱的花就纷纷落,零落为泥。
他拈了一块,在指尖拧碎,一清新酸涩的味,又很快散开。
什么也没留。
他盯着衣架上那件大衣。
那他呢?
能留些什么吗?
小姜同志带着漂亮媳妇儿衣锦还乡,一个年过得醉生梦死。而小傅同志再当地伺候了两天岳父岳母后,连忙飞回云南和老公团聚,只觉得这日得像个梦。
陈承平站在办公室窗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面阴沉得能拧来。
“报告!”
“来。”
“队长,这是三月旬南海那个演习的计划。”
陈承平转过:“放桌上吧。”
聂郁把文件放好,笑着走过来:“您看什么呢?”
这也是个过年回来后笑就没去过的,陈承平没好气地瞪他一:“看人家的老婆!”
聂郁愕然,看到场边上的两个人,又化作了然:“东君回来了。”
“你俩现在关系怎么样?”
谈到这个,聂郁再好的心笑容也有发涩:“他过年群发祝福消息都不给我发。”
没想到一句委屈的告状把陈承平整笑了:“就这?我也没收到,这你也能委屈了。”
聂郁疑惑:“您又没有手机。”
“那他也没给我打电话!”
……行吧。
还有她!
这都什么日了,怎么还不给他寄信过来!
发完脾气,陈承平问:“东西给我吧。”
聂郁把手里另一个文件夹放,陈承平拿过,坐到桌前翻阅起来。聂郁实在有不踏实,犹豫片刻还是问:“队长,究竟什么事了啊?”
陈承平摸了一边上的烟盒,也不抬:“小宁在去国之前PTSD症状就基本消失了?”
这个问题实在有奇怪,聂郁站直了:“当时医生是这么说的。”
“哪里的医生,你跟人沟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