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困扰吧……”宁昭同想了想,“比起薛总的话,我可能确实对他更有好,但他比薛总更忙,一年估计能见二十来天吧。”
“……这俩月太忙了,一天到晚晕转向的。不过忙也好,我打小闲不住,我妈说我屁上长刺,我觉得可能是真的,因为我在办公室坐两天就觉得屁疼……傅东君给我们放了你那个电影,我得好好给你写个观后,不许说我没文化,我能有角度也算你这短片雅俗共赏是不是……算了,我不胡言乱语了,我就觉得宁老师你真漂亮,演技也好……不说了,等你暑假我来找你玩儿,祝你工作顺利,多发论文!”
宁昭同闻言略顿了一,而后再次叹一气。
“咦,没想到小泽上那么被动吗?”过玄若有所思,又轻笑一声,“他私底向我打听你的喜好,我直接跟他说他没戏,你喜能待在家里的。”
过玄理解地:“我明白你的意思。第二呢?”
第二天上午,聂郁收到了喻蓝江递上来的休假申请,有惊讶:“你现在休假?”
喻蓝江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先去找我弟。”
过玄挑了一致的细眉,语带揶揄:“他没再约你?”
“第二,对于他来说,我可能是他与外界交的唯一途径,对他来说自然是特殊的。而他对于我,只是半个月有一消息的笔友,虽然也是特殊的,但只在我生命中占据了很小的分。我并没有对这样的关系不满足,有这样一个朋友我很开心,而如果变成伴侣……我会担忧份变化后我对他投注太多期待,会觉得,嗯,太失望
“哦,没有,不过,”聂郁顿了顿,看着休假地,“你要去北京避暑吗?”
“嗯?都叹上气了,笔友让你很困扰吗?”
“……对。”
“哇,笔友,好有调啊,”过玄撑着巴,“是有什么困扰吗?我先提前八卦一,我觉得薛预泽喜你。”
“我也奇怪的,”宁昭同轻摇了一,“所以我还会猜测,他是不是在我不知的时候了些什么,但他没有手机,我也没办法私底问。”
“你跟现役军人有信件往来,不会有官方机构找你麻烦吗?”
似有若无的越界,又似乎还不脱亲密友人的范畴。
过玄惊讶:“又是个现役军人?”
暑假来找她玩儿……屁疼……你真漂亮……
“薛总?”宁昭同惊讶,“我们不就一起看过一场戏吗?”
喻蓝江弟弟喻蓝海在中央民族大学念书,这事队里的人都知,还经常拿着调侃。这个理由说得通,聂郁便签了字,递给他:“好,假期玩得开心。”
宁昭同沉默了片刻,然后:“我觉得他喜我,我也不讨厌他,但要是建立恋关系的画,我会有很多顾虑。第一,就像你说的,我可以接受现在这样独一人的生活,但很难接受我的伴侣一年只回来一个月,那是种近似得而复失的失落和无意义,我会觉得日更难熬了。”
“约过两次,我都没空,最后一次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云南太了,待不住,正好最近也没什么事,耽误不了,”喻蓝江昨晚没睡好,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还是说有什么重要任务。”
“谢谢聂哥,走了啊。”
过“能量这么大啊……那你是困扰什么呢?”
看完最后一个字,宁昭同把信放,有失神。
宁昭同没工夫搭理她的调侃,叹了气向后一倚:“玄玄,我终于遇到问题了……我有个笔友。”
可究竟什么时候已经同他这样亲稔了呢?
顿了片刻,她拨了个视频通话,无疑,给过玄老师的。
两遍吧。”
“同同午好!没课吗?”过玄很快就接起来了,看上去也在办公室,笑眯眯的,“陛什么事呀,您可好久没召见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