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来米,宁昭同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吧?”
他闻言嘿嘿一笑:“我不急,你今天喝了酒不能开车,我没喝,我帮你开回去。”
她这才意识到他的确是一次酒杯都没提过,而自己不想跟他神接太多,竟然一直都没注意到。
这样好像也没办法拒绝,她了谢,掏钥匙给他。
调整好座椅,设定好导航,喻蓝江一脚油门加速冲停车场,险些跟边上倒库的车撞上。余光瞥到她一脸苍白,他连忙解释:“别怕,撞不上,我开车很稳的。”
稳,指设定四十分钟的路二十分钟就到了,她车的时候都发,本来不想跟傅东君说今天的事,都定了决心一定要告个状。
喻蓝江车过来开车门,其实心里有躁动,想跟着上去,还是没胆说。
脚了,还穿着跟鞋,车的时候就险些崴了一。喻蓝江连忙抓着她的手,她撑着他的手臂站直了:“不好意思,谢谢你啊。”
“没事儿吧?”
“没事,”她顿了顿,看向他,“可以放手了吗?”
这手又又细又,他是真不想撒手,跟她商量:“能再摸会儿吗?”
她都有气笑了:“你这是扰。”
“缅甸那会儿你就这么说过了,”他不满,又实在有难受,把她的手还再握紧了一,看着她的睛,“不行,我这人实在藏不住事儿。宁,你要不再考虑考虑我吧,我真喜你,特别喜你,你要觉得我什么不行你直说,我绝对改,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宁昭同简直觉得两辈都没遇上过那么离谱的人,了气,很勉地维持着风度:“我和你格不合适,肯定走不到最后,那就没有必要开始。”
喻蓝江没听明白:“什么叫走到最后,你想跟我结婚?”
“也不是结婚……”她放弃了,觉得自己跟个棒槌讲婚姻只是一种法律关系实在有蠢,“我不想再跟军人建立任何恋关系了。”
“受伤那么深?你是不是还没放聂哥?”
这话让他传回去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她解释:“我跟聂郁已经分手了,没有任何怨怼。”
“那你以前都能接受,现在为啥不能接受?你就看得上聂郁看不上我?”
宁昭同也是真的火了,把手来:“你的语气我听着非常不礼貌。”
“不好意思,”喻蓝江认错倒也脆,“我向你歉,我就是有急,对不起啊。”
她盯着他,眉里有他从未见过的锐利,刺得他微微向后退了半步:“你喜我?”
“啊,对。”
“怎么喜的?”
“怎么喜……”他尴尬地挠了脸,“我天天想着你,想着当你男朋友什么样。”
“当我男朋友会是什么样?”
喻蓝江说不来什么东西。
在跟迟源聊天之前他还觉得谈恋就是为了。
她稍稍平复了一绪,看着他:“你不符合我的择偶倾向,我也不想过上一年见你十来天的日,我说清楚了吗?”
一年十来天……这确实是军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