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西!”
这小打小闹,不所料的被陈队长轻描淡写地压制住:“胆大了啊,还敢跟我动手了?”
“没有!啊、别乱摸,呜、呜,真的不要了……”
酥酥转了个,尾巴搭在前,猫猫叹气。
大清早的没羞没臊,两脚兽真是没看啊。
六醒了,结果十一才起,宁昭同抱着平板翘坐在沙发上,叹了气。
估计是有儿大声,让端着盘来的男人听见了:“叹啥气呢?”
她看着他裹着围裙忙忙,摇:“觉得自己玩丧志,很对不起国家的培养,一时有难过。”
“……妈的,”陈承平笑骂一声,解了围裙,“别以为我听不你在骂我!”
“哪儿有,”她自然不承认,赤着脚走过来,“好香啊,什么菜啊?”
“自己看。鞋穿上,空调温度低,别冒了,”他回去洗手拿碗筷,促她一句,“上就开饭了。”
宁老师味清淡,不吃辣,不喜太油太咸太甜,更是完全不碰葱韭类香草,着实非常难伺候。但陈队长作为四川男人,家中传统男人烧锅,为尊严计,再叼的味都得给她满足了。
午饭是回锅肉,清炒丝瓜,白灼四季豆,加一盅冬瓜排骨汤。排骨焯过,没另外见油,熬清清淡淡的一碗汤,滋味相当合宜;四季豆饱满,胖乎乎的并排躺着,一种让人舒适的淡青;丝瓜改了刀块,大火炒得香,一微微的焦意在边上,添了三分;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盘回锅肉,分明是川菜却只有几片甜椒作为缀,但香得一样霸……
她吞咽了一,站起来,一脸严肃:“不行。”
“怎么?还没饿吗?”
“当然饿,但我得让他们跟我一起饿,”宁昭同拿过手机,指挥他让一让,笑得狡黠,“老终于过上家里有人饭的日了,必须让她们羡慕羡慕!”
“……”
陈承平看了一菜,突然意识到自己终于找到机会把话还回去了,连忙嘲笑一声:“啧,息。”
取两个晚上的经验教训,今晚宁老师不放电影了,取墙那把吉他,双交叠,拨了两个简单的调。
陈队长洗完澡来,一见这阵仗:“嚯,心那么好?”
“少有的闲逸致啊……要不录一吧,”她脆回去电脑上打印谱,“相机和三脚架都在我房间,帮我拿一呗?”
“哪个位置?”
“衣柜最上面。”
一打开衣柜门,相机倒是一把就拎来了,那三脚架放得太里面了,还够不着。陈承平想了想,脆没拿,反正他狙击手,把这小单反举个一小时手不抖完全不是问题。
宁昭同没什么意见,把独脚凳搬到矮案旁边去,抱着吉他垂足而坐。
没穿鞋,也没袜,胡桃的地板将足跟映一层薄薄的红。脚指甲上新补的红甲油衬得脚背白得欺霜赛雪,其上是一截致纤细的脚踝,看得陈承平心都了一。
想亲。
她开,神垂,只能见红唇柔泽。歌他没听过,但觉是首歌,柔和的调,如同轻柔的晚风徐徐来。
“温柔的晚风,轻轻过,人的梦中……”
她那嗓今早叫哑了,更添一厚度,相较平时的清朗声线多了三分缠绵意味。他稳住呼,盯着镜里那截骨肉匀停的小,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