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很重要,但该严肃的地方也应该严肃一些,比如问题关乎宁老师的青睐的时候——您说是不是?”
薛预泽自小在北京长大,然而音一向非常蓄,都不大听得儿化韵,更别说那种喇耳朵的嚣张语调。但这句话,北京话那种明褒暗贬寒碜人的神韵显了十成十,听得陈承平连带着楚循都不待见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说话怎么那么招人恨呢!
好歹岁数在这儿,陈参谋长冷静来,看着薛预泽:“宁老师喜谁是宁老师想不想的事儿,不是我们谁能争赢的事儿,薛老板,是这个理吧?”
“当然,”薛预泽很好脾气地应声,看向宁昭同,“但如果宁老师没有那么讨厌我,那我奢求宁老师能稍微考虑考虑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话姿态放得实在够低了,陈承平没好意思说话,也着喻蓝江不让他说,一时间三个人都看向宁昭同。
宁昭同了一气,有无奈地笑了一:“薛预泽,应酬无聊就拿我找乐?”
“我一直很认真啊,”薛预泽神略松,又带上玩笑意味,“我亲自给你写邀请函请你来,你不仅早退,还连杯酒都不肯跟我喝,是不是太过分了?”
宁昭同挑了一眉:“你要跟我喝酒?”
薛预泽很轻地笑了一声:“只要能把你约来,什么都行。”
“我没有拒绝过你几次吧,你也没约过我几次。”
“因为看宁老师很忙了,”说到这里,薛预泽叹了气,“我也很忙。”
她忍不住笑了一:“你知自己忙还来招我?”
薛预泽疑惑:“他们不是更忙吗?”
“忙个锤,”喻蓝江嘀咕,“不忙,就是回不了家。”
陈承平横他一。
你跟谁掏心掏肺呢?
宁昭同笑完,轻轻摇了摇,看着薛预泽:“我是不是在理上有什么很明显的问题?对于成年人来说,照理,都不该走到这么尴尬的地步吧?”
喻蓝江和陈承平都看过来,陈承平想说话,但薛预泽先开了。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过失,也并不觉得我的动心是不面的,”薛预泽以同样的真诚回复她,“实际上,更可能是我的理有问题,毕竟我已经从过玄那里知了你的状态,但仍旧对陈队长表现了那么挑衅的姿态……我喜你总不会犯什么错,自然不需要向你歉,但如果我向陈队长歉,是不是又显得有些不尊重你?即使你们是伴侣,你也不是他的所有。”
喻蓝江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很有理,而陈承平心里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