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了事儿,血都往了……”
她笑得厉害:“那你控制一。”
“控制不了,”陈承平把她抱怀里,调整了一姿势,非常不要脸地把自己半的东西卡在她间,“没事儿,你说,我听着呢。”
被这么着,她脸都有发红,挣了一:“别闹。”
“哎哎别动,别动!”他住她的腰,“再动真聊不了了,有事赶紧说。”
“……”她了一气,放弃了,“陈承平。”
“能不能叫亲儿?我觉得叫老公就好的。”
“陈承平!”
“听着呢听着呢,你说。”
她捺住绪,转认真看着他的睛:“我的确会很反伴侣涉我的正常交际,但我跟你界定关系时候留的退路是让我随时有的余地,那是对着你的,不是我想勾搭这个喜那个还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我说明白了吗?”
陈承平真诚地摇:“没太明白。”
“意思是,我如果不喜你了,会先跟你结束关系。所以,第一,我会在我们的关系里保持忠诚,意思是我不会给你绿帽;第二,的余地仅代表着我有可能不喜你,而不会代表我会喜上别人而离开你。”
“你怎么确定你不会喜上别人?”他问,“而且也没什么吧,你喜别人你就跟别人,没理你跟我谈个恋我就得把你捆着,跟贞节牌坊似的,说什么绿帽就更没理了。”
而且他这当了二十多年PLA的,绿帽得还少吗?
“我当然没办法确定我不会喜上别人,甚至我其实相当容易对一个人动心,但是动心很容易,维持愉悦的关系却很难,”她解释,撑起来捧住他的脸,一个居临的姿态,“陈承平,我很喜你,我也应该是你的。留一条退路是我作为成年人的谨慎,但我的真心也是一清二楚,你不能怀疑这一。对着他们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说得合不合适说完没有我都无所谓了,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我又不喜他们。但我喜你,所以你对着他们的余地让我很难受,让我觉得你就像随时准备托孤的老父亲,等你离开了就能让他们来照顾我了。”
陈承平心一震:“不、不是,我”
“当然,你可以说因为喻蓝江是你的属,你不想让关系变得太僵,而我也没理由希望你们关系变僵,”宁昭同打断他,俯脸,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或者你觉得薛预泽社会关系,即使以后不能继续照顾我,总也不至于撕破了脸——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了一,还是:“我这,可能事太油了,让你看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