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他被夹得了一气,意识到她的意思,一时间堵得厉害,“你、啊、打开宝贝儿……”
“……没套。”
“你看什么啊,就知耍氓……”她一边哭一边好笑,光的手臂收紧,“来,别那么重……”
“啊、啊、啊啊……”快急速攀升,她嗓音里都带哭腔了,“啊、不、不要……啊、啊、呜我不要、不要从后面来、疼……”
“嗯?”
她止不住泣着,全都还是酥的,翻过来缠上他的脖:“得疼,我、不喜从后面来……”
那么久的深蹲不是白练的,她已经不会一分钟就喊累了,但把这个尺寸惊人的坏东西一次次楔最里面,也的确是个辛苦活。他更是难受,明明是第一次和老婆毫无阻隔接的妙验,偏偏要忍受这种要命的频率,甚至怀疑老婆是不是在拿他当锻炼工使。
他都能受到她笑起来时面肌肉的走向,心里得不行,叫是不好意思叫,却很诚实地朝里面了一。
她本来就得难受,被他这一得轻叫一声,连忙住他:“不许动,让我来。”
“不准说话,”她贴着他的唇低声警告,却又扬起笑,“可以叫,小声一。”
她这是愿意跟他生个孩?
她很轻地笑了一声,如同风声掠过耳尖,而后就压着他肩膀,调整位置坐了来。
他有想笑,握住腰上的,手掌磨了两:“你这暗示是不是太明显了?”
她抬压住他的小,迷迷糊糊地回:“怎么的?”
几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握住她的腰把自己来,而后一把抱起她在墙上,从后面重重了去。
她成心的吧。
女人柔的乳,净的香,颤动的心声声耳,他整个思绪都随着呼一起乱了。他看见她褪去了上最后一布料,撑着他的膛准备坐上来,蓦地脑中浮一丝清明:“等!”
她得厉害,坐在他的腰上,指腹慢慢抚过他的嘴唇。一刻,长发铺天盖地,随着她的俯,盖住他所有的视线。
“……”
这个天气实在是燥,还让他的温烘着,片刻后宁昭同就挣扎着醒过来,手脚酸地推他:“,别贴着。”
了抖,扔到一边的衣架杆上挂起来。完一切他还去厕所洗了个手,然后才脱鞋上床,把她卷到腰上的白裙拉来盖住她的屁,从后面抱住她。
等她开始装作无意识地拿大蹭他,他确定了,她就是成心的。
他忍了忍,探亲她:“好,你来。”
“啊、啊……”她惊得一咬在他手臂上,整个人被他压在怀里,被得腰肢直颤,“啊、不、不要……”
“嗯……”她慢慢睁开,好像是想了想,然后猛地扑过来亲他,“那我明示好啦。”
一隐约的疼痛,他都没有在意,咬住她的耳朵:“小丫,成心折磨我?”
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给他都看心疼了,低亲亲她的脸:“好,不从后面来。还疼吗?我看看?”
一个濡湿的深吻,在这片燥的土地上几如涸泽之鱼的甘霖,于是他理所应当地回应以濒死求生般的狂。吻,肌肤的摩,缠在一起的肢与发。钢条焊的简单结构不足以支撑两份躁动,他抱着她到地上,窗外的月映他起伏的膛,间溢的声响几如叹息:“宝贝儿……”
他今晚实在有些躁动,半载时光酿的思
陈承平把移开,脸却凑了过来,讨了个黏黏糊糊的吻:“对不起啊,把你醒了。”
他吻住她柔的红唇,握住她的腰,再次了去。
她本来就是浅的,让他这么不不顾从后面撞最里面,有些承受不了的隐约疼痛。他闻言连忙停了动作,慢慢退来,低声问:“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