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或者少女心怦怦?”
“……我他妈两辈加起来都六十多了,”宁昭同表很是痛苦,“你用的词儿真的让我有想吐。”
傅东君讲理:“你这是刻板印象,为什么六十岁不能有少女心?等你哥我六十了就穿粉红元气少女的衣服去广场舞,还带你嫂一起。”
宁昭同放弃跟他扯了,往他肩一趴:“可能你说的是对的,我是越来越麻木了。”
“怎么说。”
“就是,对讨我心这种事,真心实意开心的阈值越来越了,”她想了想,“上辈要讨我心的人太多了,我知他们有所求,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我心里也没什么负担。至于大家的注视、羡慕、祝福……更是见得太多了,心里完全起不了波澜。”
他叹气,了她的:“你是被惯坏了。”
“可能是。于是很多时候我只能付以礼貌,很难投注,”她抬手指了指巴泽尔,“尤其是养了孩后,这种前路千山万壑的追求,我只觉得他自私,在动自己而已。”
“怎么话说得那么严重?”
“明光十七年的探花想追念念,他家一个一个寡母,非说念念成心断她家香火,”说到这里宁昭同都来气了,“他那儿倒是真对念念一片痴心,但自己自己妈不不劝,只追着念念有什么用,等着念念给他纳妾是吧?”
“不是,等等,”傅东君一脸痴呆,“念念不是咱外甥吗?”
“对,我的大儿。”
“……咱儿也喜男的啊。”
“对,天生的,从小就喜缠着漂亮叔叔。”
“漂亮叔叔我也可以!”傅东君心怀漾,倒还能把话题拽回来,“所以你这意思是,巴泽尔多走两步你还能考虑考虑。”
宁昭同瞥他一:“不是。自从他打算把我关在家里以后他就已经被我拉黑名单了。我是说这群恋脑什么现实况都不知考虑,就知我喜你我你我愿意为你付生命,跟他妈邪教分似的。”
“……”傅东君竖起了大拇指,“喝一斤多脑还那么清醒,不愧是我的师妹——所以你为什么会接受老鬼?”
“……”
宁昭同摸了一鼻,到些许尴尬:“可能,他喜我?”
“同同,这我就不能理解了,”傅东君语重心长,“虽然老鬼不是只会说‘我喜你’的傻,但你们之间一样有很多现实况需要考虑吧?”
宁昭同想了想,:“你说得对,那就我喜他。”
“……所以区别就在于你不喜阿纳托利和巴泽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