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大半张脸实实地撞到上面窗框上,疼得话都说不来,捂着鼻直冷气。落地的时候枪声从窗跟过来,就在后不远的位置,喻蓝江大步朝着街角跑,突然什么的到脸上。
喻蓝江一摸,手掌里一抹鲜血,心猛地一:“我靠,你怎么了?!”
“别停,”宁昭同是真的疼得厉害了,“没中弹,你给我、拍鼻血了。”
他没搞明白什么况,但个鼻血显然不是现在最紧急要理的事。再过一个街角,又有一波人追过来,喻蓝江背着一个人还辗转腾挪跑得飞快,结果再转角时迎面撞上一个黑的枪。
喻蓝江立右手边的防手枪,但还没来得及扣扳机,来人的脸顿时被弹打得面目全非。
一缕硝烟升起,喻蓝江重重一脚把来人踹开,飞快地朝巷尽冲过去。
“找个地方躲躲!”宁昭同夹紧他的腰,一手抱住他的脖,单手持枪,“我会在被你抖得视网膜脱落之前捍卫我的荣誉——我!”
要不是逃跑里必须要调整好呼喻蓝江真的会笑声来。
过路,翻围墙,车,甚至从平民的家里穿过,偶尔在路人的惊惶里落零星的枪声。
宁昭同从他前摸一个弹匣换上,分一心神觉得实在离谱:这男人背着个60kg的人跑了那么久都不见疲态,自己是在玩什么战地跑酷游戏吗?
回两枪,没有中,但好歹阻拦了一追杀者的攻势。她把重心前倾,放开左手,了酸痛至极的大臂。
撑不了多久了。
喻蓝江好像终于找到能躲避的地方了,几个起落甩掉所有视线,冲一座看起来比较新的五层楼,一步五梯大步跨上去。看到天台的门锁着,又立即转向五楼的卫生间,不知是运气好还是真没人,一路上竟然没碰到一个能气儿的。
喻蓝江一脚把门踹上锁死,右手拍了拍:“先来。”
“那里是我的,不是我的,”宁昭同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左手放了,你是打算让我后空翻落地吗?”
他连忙放手,受着瘦弱的躯从自己背上来:“不好意思啊,没意识到。这房,他们没飞机,我们到天台去躲躲。”
宁昭同一瘸一拐地推开一个门:“行,你折腾吧,我上个厕所。”
“?”
喻蓝江一噎。
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好在她只是想放个,一些听不太清的尴尬声音显然不至于败坏她在他心里的形象,而她推门而后还好整以暇地洗了个手。
喻蓝江拉着绳:“现在上去?”
宁昭同甩了一手上的:“行。”
天台是个好地方,燥,明亮,安全,也就是灰尘多了儿,以及晒了儿。
喻蓝江谨慎地看了一周围况,把枪架好,回来看到她拧着一张脸在右臂,不由问:“怎么了?”
“应该是肌肉拉伤了。”
单手持冲锋枪发,实话说,她没被后坐力带一跟就已经很了。
喻蓝江把医药包掏来:“脱了看看。顺便把你那脚踝固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