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鬼问题,我说是你信吗?”
宁昭同犹豫了一,还是:“她以前是沈平莛的属。”
一句话,陈承平连忙让她打住:“那咱回家说,回家说。”
“?”
楚循清凌凌一扫来:“你就不怕我不同意?”
宁昭同一接起来就笑了:“回来了?”
“合适的话十月份,”陈承平没把话说死,“但是十月份演习多,暂时还定不来。”
……
“不是,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句,那么大的事儿,”陈承平一脸郁闷,“好歹也办个送仪式什么的。”
“不止是有关,她帮你把黑锅背来了!”其实陈承平也摸不准这事的,“她在西非混了十几年了,手底人不少,算西非比较成气候的武装集团。当时来矿上的时候带了好几个外国人,差儿跟我们起冲突。实话说这女人脾气也是真的悍,明明让一句就行的事,给迟源儿好险气个好歹来……”
吃完饭简单洗漱,一觉睡到晚上九,陈承平神清气地回了趟办公室。别误会,不是打算回来当天就加班,他们把浪猫带回来了,现在正放他办公室养着。
妈的老从军校开始就盯着的苗看着要开花了你给我送走了?!
“老什么时候当过好人?”楚循问,指了指门,“还有屁要放吗?没有就去。”
我嫉妒锤。
说到这件事,陈承平稍微正经了一:“你认识黎朝安吗?”
宁昭同迟疑:“你第一次立功?”
陈承平立反对:“十月份不行,十月份准备休假。”
给浪猫也洗了个澡,终于有空给老婆打电话了,他往床上一躺,滋滋地拨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喂!”
他顿时不满:“怎么这也不知,我记功家里能得个功臣之家的匾。”
“还嫌弃老,三个月没听我说话了多听两句不行?”
宁昭同听他玩笑的意思,倒也懒得掰扯:“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她一愣:“啊,什么匾?”
陈承平都气笑了:“哦,那小嫌我不给他腾位置是吧?”
陈承平坐直了一儿:“以前那些不好说,涉密。这次虽然也涉密,但你是自己人,发一个总没什么吧?”
陈承平怒了,澡都没来得及洗就冲了楚循的办公室,准备质问一番。
“那倒没直说,但他去比在我们这儿升得快,”楚循看了他一,“授上校衔儿去的,你不要嫉妒。”
“行,行,然后呢?她来矿上什么?”
陈承平了一把怀里的猫:“她说她欠沈总的人才跑这一趟,录了个视频说对本次行动负责,理由给的是那俩意大利人的亲友雇佣他们。她跟你材差不多,也就是发短了儿,但有人宣布负责就不会有太多人深究,理由总是好找的,她又没明说是自己的。”
陈承平嘿嘿一笑:“老大,十月份我老婆生日,整生,你得个好人。”
零零散散扯了些家常,宁昭同突然问:“在特瑟那天我肯定留了照片的吧,后来怎么理的?”
“好了,我说完了,该你说了,”陈承平开,“你怎么认识她的?”
宁昭同听完,了,完才发现他看不见,有尴尬地摸了摸酥酥的脑袋。
海上淡珍贵,洗个澡比矿上还困难,他上的味儿确实比较难,大半小时才把自己搓净来。
那是隐秘战线的英雄啊。
“开什么玩笑,老带队能事儿?”陈承平捺着得意,“等着人武给你发匾吧!”
“?”他恍然,“怪不得哭着喊着要跟你
楚循低翻了两文件:“不急,十月份你就能看到他带队跟咱们联合军演了。”
她扑哧一声:“悄悄告诉你一句八卦,黎是他初恋人。”
“你他妈能洗个澡再过来吗?臭得要死,”楚循嫌弃,“你家花儿自己要走的,孟岳成也想要他,程迩昌亲自给我打的电话。我琢磨着有上心是好事儿,你在上面镇着,他的造化,总得上其他地方撞天花板的。”
她动作一顿:“认识。和她有关?”
“没什么事儿吧?”
“回国了!”
“你他妈能不能客气儿?”她笑骂一句,“那你以前没发啊?放哪儿了。”
还自己人呢,他俩又没结婚,他更不在北京,发锤匾。
陈承平麻溜地了。
宁昭同叹气:“你好啰嗦,能讲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