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开始工不力。他倒也不难为她,握着她的手掌自给自足,但柔腻的掌心快速摩着的,她都觉得磨得有疼:“哎、等等,疼。”
他停了动作,偏看她:“什么疼?”
她抬起手掌给他看掌心的痕迹,有委屈:“都磨红了。”
“……”
他想据理力争自己不至于糙肉厚到这个地步,但她掌心确实一片磨的红痕,忍不住盯着天花板:“那怎么办?借我儿?”
“?”
她睁大睛瞪着他,不敢相信他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看我啥,男的就那么,没辙,”他吻了吻她的手背,“不让我摸你自己来也行,你摸自己总没有心理压力吧?”
“……”
她默默地撑起来,抬跨跪,膝盖夹着他的盆骨:“要不要?”
“啊、啊?”
他傻了。
她忍着羞赧,探吻了吻他的鼻尖:“要不要来?”
确认她话里的意思,他一心率飙升,连气息都不稳了:“不是、我、这,我没套。”
“除了这个顾虑还有其他的吗?”她问,看见他神里的茫然,忍不住轻笑一声,“我了埋,不会怀、啊!”
她几乎以为自己被猛兽撞了一,接着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一健壮的躯重重压上来,尺寸惊人的东西一从,瞬间就接了她所有官。
“啊、好重……啊、啊别、啊……”
他抱住她的大压到她的肩上,一到了最里面,磨着她的嘴唇,呼又沉又促:“不早说?成心的吧?”
“你、你又没、啊啊、啊你没问啊、啊……”
最深的肉被他毫不留地着,酸麻得她都在颤抖,的意识还在努力想把合上,可用尽了力气也只是徒劳:“啊、啊轻、轻太、太重了啊、啊啊、啊……”
“不行,我太生气了,这是惩罚,”他咬着她的耳朵,着她承受双重的极致刺激,“你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
毫不留的撞击重得如同侵犯,她整个人都被酥了,视线和脑都是混乱的,指甲无意识地掐他肩紧实的肌理中。粘腻的摩,汗意淋漓的腹,呼交缠的唇齿,快压不住的惊叫,酸颤抖的……
在剧烈的快里茫然失措,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浮,意识地悬空,只有他呼不稳的调笑越来越清晰。
“喜不喜?嗯?喜不喜我这么你?”
“不说话?得说不来了?你好会叫,怎么叫得这么好听,是不是就为了勾引我你一晚上?”
“啊、夹得好紧……很喜?也是,两手指都馋成这样,怪不得夹着我不肯放。”
“可是脚心应该是踩着地的,你怎么一直朝着天花板?”
……
“轻、啊啊轻一、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要坏了……啊、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