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预泽都听笑了：“那我应该怎么证明一xia我自己呢？”

        “不用证明，你现在应该会很受karenhuan迎，”她把他推开，侧过脸，笑眯眯的，“或者你应该来dian你擅长的东西，比如念一些不一定合适的诗句？”

        “好难过，原来平时你是这么看待我的。”

        “少来，我平时都是直说的，别一副刚发现的样zi。”

        “……”他叹气，把被zi掀起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洗耳恭听。”

        “我有一个很朴素的，从男孩儿时代开始的择偶观念，我希望我的伴侣是很特别的，那样让我觉得很酷。”

        她略一挑眉：“特别怎么判断？”

        “是的，实际上‘特别’是无法定量的，所以我在择偶上一直有dian浑浑噩噩的……直到遇见你，前路就很清晰了。”

        “因为我很特别吗？”

        “当然，”他语气夸张起来，“最开始你是过玄认定的朋友，一个工作ti面又很漂亮还很神秘的哲学老师，我动心理所当然。后来知dao你是一个活的、封建王朝的曾经掌控者，顺xing别女xing，qing绪稳定见识广博，我有什么理由不追？”

        “……”她yu言又止，“那我当时说你猎奇你不承认。”

        “你不能这么说，不好听，”他笑得厉害，“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这个事，绕了那么大的弯zi来问我。”

        “怎么这么聪明。我不踏实。”

        “好，那就是我的问题了，”他揽着她的腰，“我希望你不要问我，如果有一个人跟你有同样的shen份标签，我会不会选她。”

        “我不会问那种问题，”她失笑，“没有人能代替我，如果一个人能在你那里代替我，那你就会被别人代替。”

        “……”

        明白这个dao理但还是有dian气怎么办？

        “现实总是冰冷凛然的，”她叹dao，光luo纤长的手臂攀上来，“今晚课程的主题也可以总结一xia了：直面现实是一种浪漫叙事。好了，洗澡，睡觉，明天上岸看企鹅。”

        隔日登陆，凯lun连企鹅都不忙着看，凑到宁昭同shen边来：“宁，我向你dao歉，我想我是提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话题……”

        宁昭同都不好意思了：“不，是我的态度太cu鲁了，我向你dao歉。”

        凯lunlouchu微笑：“那首诗很mei……我看到了你的维基百科，你的领域是政治哲学和战争lun理。”

        “是的，不过政治哲学与政治无关，”宁昭同眨了眨yan，“和国际关系更无关。”

        “哈哈，是的，”凯lun笑，“中国是个神秘的地方，对于西方人来说，我们总会担心无法理解你们的规则。”

        “理解是一种诚意，但国际秩序应该有其普适xing，甚至适用于南极，”宁昭同站上礁石，xi了一kou沁冷的空气，“区别对待可能是一种尊重，也可能是一种凝视，哪怕是reqing，你觉得呢？”

        凯lun颔首：“yellow　fever？”

        “是的，yellow　fever！”宁昭同朗笑，“企鹅之间会有政治吗？”

        近来南极圈天气不错，有时候一天登陆两三次，宁昭同都有dian倦怠了，倒是看薛预泽兴趣gao，基本上都跟着。人少，渐渐的就和船上的博wu学家和领队混熟了，偶尔时间充裕还能去dian特别的地方，留了不少照片。

        凯lun是个不错的徒步搭zi，ti能很好，谈吐也有礼有节，加上还会非常reqing地帮两人合照，所以薛预泽对她老缠着自己女朋友也没什么意见。等到宁昭同生日那天，薛预泽还跟凯lun悄悄计划了一xia，给了宁昭同一个小小的惊喜。

        晚餐时间，餐厅里灯光瞬间熄灭，可除了她没有一个人表示惊异。宁昭同心里微微一惊，循着众人带笑的视线看过去，心率慢慢地开始攀升。

        薛预泽站在不远chu1，捧着cha了蜡烛的dan糕，笑dao：“生日快乐！”

        全场huan呼鼓掌。

        凯lun握住她的肩膀，低笑：“薛先生有一双很灵巧的手。”

        宁昭同有dian控制不住笑意，对上凯lun的目光，又飞快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