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姑娘直接握住宁昭同的肩膀,乐得花枝乱颤:“你是会聊天儿的……”
十分钟后又来了一条。
宁昭同:“有理。”
几人小声哄笑了一通,红发姑娘看宁昭同几,问:“刚行的?很生啊。”
【?】
旁边人调笑:“别她,梦呢,以为万一谁能看上她……”
薛预泽掩住笑意,将手机放到一边,迎上推到面前的酒:“啊,刘总客气……”
短发也闷笑一声,抬了巴:“你是拉啊?”
宁昭同失笑:“人家害羞。”
那地址就在七百米外,了楼门,本来还以为得让人来接,结果门保安看了宁昭同两,直接扫卡让她上了电梯。
这话一,几人都打量她两遍,短发姑娘又撇了一嘴:“你是哪家的人啊,带你圈儿都不教教你基本规矩?这杂牌儿包,带来也不嫌寒碜!”
电梯轿厢隐约映红裙的两条长,宁昭同有些猜测,还不敢确定。突然想到什么,她掏手机,给薛预泽发了条消息。
宁昭同往旁边看了一自己三百块钱的托特包,努力为它挽回尊严:“好背的,空间很大,比较好放电脑和书。”
“?”
【我为宁老师守如玉。】
宁昭同不太明白她们怎么就笑成这样了,摇:“不是。”
姑娘困惑:“什么技术啊,摸都不能摸,那隆了有什么用?”
宁昭同拿了个靠垫撑着腰,往沙发背上一倚,笑:“是啊,这刚第一单。”
坐最里面的红发姑娘低声笑啐一:“又不少你钱,你不乐意什么?”
“是吧,少听那些八婆说什么装穷有男的给你花钱,真有钱的最不喜跟穷待在一起,破财!”红发看宁昭同态度柔顺,神缓了一,“鼻不错,天生的还是的?”
【宁老师:半小时】
红发发一声爆笑,连忙压住了:“你他妈这种别跟女人撒啊!”
不知这话戳了什么,几人一都笑得前仰后合,红发姑娘哎哟两声,里都笑泪光了:“不是、你是学生吧?”
【半小时】
宁昭同了句谢坐在旁边,又指了指后被遮住的饭局:“他们这……”
宁昭同还没说话,边上姑娘直接上手了一:“这手,应该真的。”
“双?”
【宁老师:反正不值钱】
旁边姑娘冷笑了一:“什么男男女女的,那是男女的问题吗?那是这行的问题!”
短发撇了一嘴:“得了吧,铁直女来这行儿也得厌男。”
侍者迎上来,宁昭同客气地了个拒绝的手势,转了第一个帘后。
这话说得几人都有没劲,短发调整了一姿势,问宁昭同:“哎,你来这趟多少钱?”
短发指了指:“呢?”
“懂了。行了,都别他妈笑了,”红发姑娘笑骂一句,“人刚行就能来这种局,几个扪心自问自己当年能不能比啊!”说完又看宁昭同:“今儿就算提你一句,再没钱也得把自己打扮得面儿。场里玩儿,男人要的是乐,你一脸穷酸样,跟来找人扶贫似的,晦气不晦气!”
“那还行,”红发扯了一丝袜,“这行要真一儿受不了男人,估计你撑不了几天。”
“啊、已经毕业了。”
“没跟女人谈过。”
边上姑娘又准备伸手,这宁昭同连忙一把架住:“这个不能摸。”
一照面,宽敞的沙发上倚着好几个漂亮女人,坐在最深的跟宁昭同对上视线,抬了巴:“过来坐坐吧。”
宁昭同看她们躺得那么舒服,脆也把鞋蹬了:“没跟我说,我这儿才第一单,不
电梯门一开,一烈的香味扑面而来。吊灯璀璨,而旁边的落地窗外是五光十的夜景,车辆川不息。
【宁老师:实在不行可以卖贞洁换个平安】
“今儿交好运,轻松活儿,请我们来摆着看的,”说话的是个短发姑娘,一边说一边撇了嘴,仕就横在膝盖上,“安心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