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那么,”他低笑,最后了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宁,我好你,你的灵魂,你的,你的一切……”
“?”
他还清晰记得她每一个,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底则毫不留地着她最里面那块肉。快尖锐到她几乎快觉得缺氧了,被他挽着,只能抓着床单哭叫着求饶,中文英文夹在一起:“巴泽尔啊、啊啊不、啊啊……”
“……你们国人是不是――”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忍不住了,”巴泽尔搂着她的腰从后面贴上来,的顺着从她屁面间,连套都上了,“宁,早安。”
她剧烈地着气,实在没有余力回应他,最后只能努力握住他的指尖,迎上他的吻。
“嘿巴泽尔队长,你今天看起来实在不赖!”安娜兴味十足地打量着他,“我听说宁提前境了一个星期,还特地来找你了,前几天你们在家里开了party。祝福你和你的女孩儿度过愉快的一周。”
“啊……”欧人里都算可观的尺寸,她吞得实在有辛苦,“啊、啊……”
“宁,宁,你好紧……”他息着,浅浅地,偶尔又极端地深,换来她难以承受的惊叫,“宁,你好,黑发黑的白雪公主、啊……”
结实的肌肉线条,漂亮非常。一只手固定住她两只手腕,肩的肌肉隆起,将她死死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分毫。还有濡湿的深吻,缠着她的唇,像是要攫取她所有的呼……
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他从后面实实地填满,被着跟他了一场淫糜的早。
他喜她对着自己无法反抗的模样,越反而越兴奋,在她濡湿得不成样的甬里几乎不想来,着她跟自己一次又一次到达。
她偏过来:“你不上班吗?”
然后住她的腰,实实地了去。
他闻言立凑过来,一双琥珀绿的睛亮晶晶的:“那我往后几天也可以这么兴?每天?”
他在床上向来有些百无禁忌,等还算妥帖地将她送上,便把脸埋到她间,又又地玩。
“西西――什么
的女人哭得眶和鼻尖都是红的,他吻了吻她的侧脸:“宁,你还好吗?”
除了你的国籍。
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说了句中文:“如果我死在你床上,会外交问题的。”
“嗯?”他轻轻了一她的屁。
他将她摆成跪姿,从后面去,又慢慢地,看她紧致红的湿吞吐他的,带粘腻拉丝的。嗓昨晚叫得太疼,他也还算温柔,她就没有提异议不想后。等他慢慢磨得她来了觉,还在他时意识地夹了一,裹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宁,你不能这么转移话题,”他笑,把底半的东西贴在她的边,“我是说,接来的几天,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吗?”
她有气无力:“我还能在你家待五六天,今晚不用那么兴。”
“嘿安娜,几天不见了,”巴泽尔笑一脸的灿烂,“是的,谢谢你的祝福!我想今天我们该聊一聊杨的事了?”
白鼓的小丘,红的阴,已经被得翻来的小阴唇,湿得一塌糊涂的甬……沙哑的咙也被一声崩溃的尖叫,她颤抖着大夹紧他的来,床单都快挠破了。
第二天宁昭同是被冻醒的。
他刚在鸟不拉屎的地方驻派回来,本来就素得久了,又是与盼了多年的人最亲密的接,让他颇有一些不知疲倦……最后在她里第三次释放来,她都有意识模糊了。
他听懂了,不知她是不是在说笑话,但没忍住笑了一,倒是还真心了句歉:“对不起,宁,我只是太兴了……”
“……可、可以。”她红着脸别开。
安娜忍不住笑:“巴泽尔,你是西西弗斯吗,明知生活荒谬也要坦然面对。”
睡裙被卷到上,已经到了脚踝,不知哪里来的空调风从过,一丝让人尴尬的凉意。
淡淡的腥咸味,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