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对了。宁,我从不怀疑你对战争问题的厚兴趣。从历史来看,中国人无疑是个好战的民族,但是民族是一种财富,你可以依凭它们,很好的研究。”
宁昭同大概明白了:“约翰,你是说战国的历史可以作为我的研究基础吗?”
“俄乌战争实在有些摧毁我们的信心了,”约翰的语调带着些叹息,“越是现代逻辑疯狂再生产的世界,越是该回到古典时代,寻找战争应有的德与风度。”
“你是说,风度?”
“是的,宁,我想,我能回答沃尔泽的问题了,”约翰一字一句,认真,“不要研究社会,制度永远是脆弱的。”
“要培养富有德的孩,那才是人类能持存尊严的唯一办法。”
“这个世界是属人的。一切都是人化的。不要相信上帝的谎言……要研究人。”
要研究人。
【昨晚十到的普林斯顿,今天去导师家,刚来】
【现在是当地时间晚上九了】
【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
【陈承平:酒店附近人多不多?】
【闹的】
【陈承平:行,多注意儿】
【怎么办,有想你】
【陈承平:就一?】
【笑死】
【好大一呢】
【(图)】
【给你看利的街】
【陈承平:冷清啊】
【陈承平:还以为大学都闹的】
【离纽约近】
【玩儿的直接坐车过去了】
【陈承平:我去抓个人】
【陈承平:待会儿再聊啊】
【好】
【去吧】
还有很多未读消息,但宁昭同没有再回,退微信,目光漫漫投向前方的街景。
普林斯顿市非常小,植被茂密,景清幽,常驻人才三万左右,其实没有什么太闹的地方——她知闹可以保护她。
所以,提前来到这里,并不是要藏起来。
特拉华河静静淌,虫鸟窸窣轻鸣。
她走到路灯,看见小飞虫聚成一团,光笼罩在她的上,仿佛舞台的光。
她要让人看见自己。
安娜,巴泽尔,德里亚,丹尼尔。
所有人。
“Father,我看见她了,”丹尼尔轻轻撤开脸,托腮板在脸上印淡淡的痕迹,“我可以随时开枪,等待你的命令。”
“丹尼尔!”德里亚沉声,语调里有警告,“不要伤害她,一也不要。”
丹尼尔笑,里有不逊的神:“papa,你实在是太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