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是的,你总是那么宽容。”
“不是,巴泽尔——”她有不知怎么说,而后失笑,“等等等等,为什么是我在安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想知什么?”
巴泽尔看着她。
“你不能说吗?”她猜测,“我觉得、唔、巴泽尔!你要什么?!”
他从后面一把把她搂怀里,咬上她的耳垂:“宁,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拦在我们中间,明明我已经握住你的手了,也愿意接受一切。哪怕阿莫斯分享着你的,哪怕你一年来国一次……可是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什么在阻止我们?”
那一张国籍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安娜明明知她本不是间谍!
她的裙已经被他掀到腰间了,她扭大骂:“你疯了吗巴泽尔!你要在拘留室的摄像暴我吗?”
“不,不,宁,没有摄像,也不是暴,”他呼急促,把她柔的屁在自己已经起来的地方,“我会温柔一些,我只是不想再听见你的拒绝。宁,不要挣扎,你会伤到自己的,放松,放松一……”
她撑不住,他便由着力把她压成趴跪的姿势,搂着她的腰,蹭了两便尝试着抵了去。甬几乎还是的,刚了个她就疼得轻叫起来,他连忙停住,把手探上去着她的。
她都有来气,挣了一又被住:“你、巴泽尔!你不能这样!”
“对不起,宁,对不起……”他低声歉,动作却没停,“冷静来,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接受的,你看,你已经开始湿了……”
他把拇指指腹放在她的阴唇外侧,轻轻磨蹭,受着粘腻的慢慢涌,再将它抹到外阴的其他地方。她几乎因那种细微的快觉得羞耻,想以大声的拒绝盖住那些奇特的受,却被他住耳垂轻轻一,一连腰都来:“巴泽尔、不……”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在她湿的小里磨了两,缓缓地抵了去。他往后撤了一,住她背后纹的肌肤,手则从腰间绕去,用没有茧的位轻轻着充血的阴。
他实在太清楚她最的地方在哪里,汹涌而来的快冲得她眶都发湿。手被捆着,唇齿则只能咬住灼的空气,她不知该怎么拒绝这样加给自己的,尖锐的快从结合炸裂一样地升腾起来,很快就让她抖着到了。
绞紧的甬得他呼都困难起来,却不忍撤开,凑到她耳畔:“你看,宁,你很喜,你喜我这么对你……”
喜你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