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你没胖,”他跟着站起来,把猫推开坐到她边去,“喻蓝江说你刚回国的时候就一百来斤,那也太瘦了……”
都快被他搓红了,宁昭同低看了一:“你嘛?”
于是陛踹了一脚准备洗猫的将军,略显寂寞。
“别把人看扁了,我已经不是吴阿蒙了,你猜我现在多重?”
韩璟上划动了两,确认她手机里没有新的男人,才了和薛预泽的聊天窗。一目十行看来,韩璟还真认同自己刚才的猜测:“他是不是生气了,这明显很敷衍啊。”
可恶,为什么这辈听到这句话还是那么生气!
这人明儿也要走了。
而当晚陛很费力地把将军从摸到尾后,困倦地在他肩窝里睡去,迷迷糊糊地说梦话:“要不北地明年裁军五万吧……”
宁昭同放筷,实在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在拿我当猪养?”
“说什么呢,”她笑骂一声,“我还没反省来自个儿到底哪里错了,他说忙,我也不好意思开约他。”
“?”她有想笑,“当赛博养是吧?”
“?”过玄一脸难以置信,“我不相信,允允足月的时候我才刚刚70
“一就炸,逗着好玩儿。”
“?”
他摸了摸猫,又摸了摸她的,摸完觉得还是她比较好摸,于是摸个没完:“你别这么上心,惯着他了是吧,还来这一套……”
嗯……就是有长肉。
还有个综艺没拍呢——虽说当时答应接这个节目好像是因为怕家里男人追太紧?
韩璟欣喜:“好啊!”
韩璟诧异地看来:“什么意思,长肉了?”
“烦不烦,摸你自个儿去!”
“你甚至都不想摸我!”
手被她住,韩璟叹气:“阿绮,我不想知他为什么跟你生气,我就在你跟前坐着,能不能想想我?”
宁昭同拎着行李和过玄一起往外走:“真的假的,你能罩我?”
这后院儿要是两起火可就真扑不灭了!
宁昭同看来了,好笑地看他一,倒还真把手机递过来了。
韩璟一听:“至于吗?”
五条?
“想想想!”她忙,推开他站起来,“晚上摸,晚上让我好好摸摸啊!”
他重新把她抱回怀里:“不喜这人,装得要死。我就摸一,摸一,你怎么连摸也不让摸?”
“我70kg。”
宁昭同闻言:“不是关系不好吗,平时还跟他聊天?”
花了半辈搜罗那么一堆男人,临到还是只有猫陪着。
“好像是胖了一哎,你现在曲线真好看。”
摄制组在旁边架着摄像机,宁昭同也不好调侃什么,拍了拍过玄的背,笑:“你让我来陪你同甘共苦,我可是来了。”
“什么叫健康,瘦得弱不禁风就叫健康了?这一你得跟觅觅学,你看她多壮实,每顿吃得比我都多,太师说她活了七十多……”将军日常念叨闺女,而后闷笑一声,“胖了好,胖好摸。”
“我都开始发紧了,”她抱怨,“而且不健康。”
“上回谁让我在地上起不来的?”
“你怎么还知这个词?”
就吃了两天,她腹肌都消失了!
“什么?”
“你还嫌弃我!”他不满,然后拿着她的手在自己上,“那你摸我!”
他笑,把她搂怀里:“这你不骂骂他?”
宁昭同住酥酥摸了两肚:“你也觉得是吧。”
陈碧渠最近都不着家,宁昭同倒是有心问问是不是还跟那伙人有关,但想想可能问沈平莛更好一儿,也就耐没开。而韩非这学期课程任务有重,加上对绩要求,不免有死亡期末的意思,也很少回来。
过玄就在机场等她,前后脚,一上来就跟她抱了个满怀:“同同!”
造艺术品般尽善尽的风格,也和老陈那样不厌脍不厌细不一样,他饭主打一个料足味儿重,就是油脂拉满的幸福。
“你就知好摸!”她都要生气了,把最后几扒完拍碗走人,“不吃了!”
将军:……
“还能有时间用手机,应该不至于忙到只能回你几条,”他抱着小心思恶意揣测,“看看你们记录,是不是一直敷衍你。”
“我冲浪速度很快的,他们都说薛预泽是我的赛博,”说到这里,她摇了,“最近真赛博的,他忙得每天最多回我五条消息。不过也能理解,他跑这么一趟估计耽误了不少工作……”
“爬!”她又笑又气,“跟你说正经的呢!哎、哎还摸什么呢,过不过分!”
过玄抱着她不撒手,笑眯了:“没事,到时候我罩你。”
不过这样的寂寞没有持续太久,宁昭同六月二十一结课,把手里两篇论文投去就收拾收拾东西,在六月末乘飞机飞到了宁夏。
“……”
“……你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