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准备,一门看俩人衣服穿得端端正正的,绪就更轻松了。
她靠在床,左右抵着两人的肩刷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开始打哈欠了:“你们队长说什么没有?”
喻蓝江往被里缩了缩,靠在她手边:“都没见他,而且有什么话不能线上说?”
“那你平时也不太见他吧。”
“我不主动见他,但他经常往我们这边跑,他训练抓得紧。”
“哦,怪不得你们恨他。”
聂郁一听就笑:“队长是有意把自己活成一个让我们怨恨的符号。”
喻蓝江看过来:“啥意思?”
“队长很在意你们留来的原因,不合适的宁愿一个都不要。但他其实很想你们都能留来,即便是因为恨他,”聂郁解释,但措辞有些隐晦,“你会发现明明我们才是你们的教官,但恶名都让队长背了。包括东君,虽然理解队长的用意,但提起训练还是一肚怨气。”
宁昭同不掺和,但都认真都听着。
喻蓝江明白了,难得有慨:“我们毕竟还跟他一起过任务,新来的小兔崽可没有这机会,老鬼也不解释,往后得越来越洗不白了。”
聂郁轻笑:“我看队长也是乐在其中。”
这话她忍不了了:“就喜当恶人是吧?什么病。”
聂郁抱住她,脸在她肩窝里蹭了蹭:“我们这些人都说不上是什么好人。”
喻蓝江赞同这话,然后看着她:“你也不算。”
宁昭同一听就笑得很厉害,笑完一人亲了一,缩被里:“坏人也是需要晚安吻的,大家晚安。”
他们俩作息比她还早得多,她都睡了,两人自然也放了手机。不过这三人大被同眠的气氛实在是有诡异,喻蓝江和聂郁都没什么睡意,而后竟然不约而同地握住她一只手掌,细细地摩挲起来。
她好像也没睡着,手指轻勾,扰得手心微。
聂郁摸了摸她新的甲,片刻后,悄悄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间,带着她探宽松的里,握住了自己半的东西。
宁昭同了一气。
聂郁立不动了,低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灼的呼洒在耳畔,她不安地轻动了一。
聂郁无声地弯了弯唇角,不动声地用她柔的掌心套自己的东西。
半分钟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开:“我说。”
两人动作一顿。
“你们俩能要儿脸吗?”
什么?大波(聂哥)也在一样的事?
喻蓝江先发制人:“少废话,赶紧完事儿赶紧睡觉!”
聂郁叹人的脸原来可以厚到这个地步,一边羡慕一边害羞却没有停,甚至还翻了个对着她,得更快了一儿。
她一时语,片刻后叹气:“行。”
聂郁得厉害,低声问:“什么行?”
“我要是男的可能更不要脸,”她,听到一声闷笑,“所以行吧。只希望你们俩不要傻到比谁更持久,我明儿还想骑来着。”
喻蓝江有痛苦地凑过来小声:“你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说笑话,老都要萎了。”
“斯我所也,”她叹息,“你俩一儿都不乖。”
聂郁似乎也坦然了,问她:“那谁比较乖?为什么会影响到明天骑?”
她盯着天花板一字一句:“因,为,老,,手,酸――会握不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