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知,当时我追同同的时候还约她游泳,因为我们队长说女孩比较喜这些运动。结果一我都追不上她,在旁边都看傻了。”
聂渡云和苏笙都听乐了,苏笙嗔他一句:“真是丢人现,还好同同不嫌弃你。”
聂郁把老婆抱住,乖乖地嗯了一声:“还好同同不嫌弃我。”
跟沈平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上门接猫,宁昭同把手机扔到一边,扑聂郁怀里。
“明天去沈总那里?”他问。
“对,把酥酥带回来,”她懒洋洋地上来搂住他,“亲亲,终于回家了,累了吧?”
“还好,”他低亲她,又有委屈,“是回家了,但我也要收假了。”
“那没办法嘛……”
“可是我好想你怎么办嘛?”
“不许跟我撒,”她警告,又低笑一声,安抚地吻了吻他,“一年很快的,而且你来北京开会偶尔也能回来一趟的。”
他黏黏糊糊地蹭她:“那才能见你多久?”
“那怎么办?”
他小声:“我过两年往北京调好了。”
宁昭同一噎。
片刻后她笑声来:“不是,你们怎么都三四十岁就开始打算养老,不想奋斗了是吧?”
聂郁低笑一声:“对啊,宁老师,我不想努力了。”
“好吧好吧,爷也不是养不起你,”她他的脸,“不过家庭主夫要相妻教哦,你能不能行啊?”
他警告地咬她一:“不准这么直白地问男人行不行。”
她从善如:“好好好,不直白地问,我反问,委婉语气,那郁郁是不是很行啊?”
他扑哧一声,吻了一她的鼻尖:“就仗着我现在教训不了你。”
她笑眯眯的:“想教训我?前天没吓着?”
“……也还好。”虽然是有艰难,但总不至于到起障碍的地步——但为什么还要提那么伤心的话题啊!
“那等着哥哥教训我,”她凑上来亲他一,“现在睡觉,晚安。”
他连忙住她:“能晚一晚安嘛?”
“嗯?”
聂郁眨了眨睛:“还是有在意……你在国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呀?”
宁昭同一听,笑:“想知啊?”
“想知哎。”
尾音扬起来简直乖得要命,她心里发,了他的脸:“好吧,那给郁郁讲故事,听完郁郁要好好睡觉,不能踢被哦。”
他有好笑:“好,都听的。”
实话说,这个故事即使不作为理当温和的睡前故事,也实在是太挑战他制化太久的神经了:海豹、中局、国安局、白……那些无人知晓的冰冷角落里,大国博弈落在一苍白瘦弱的躯上,不必探问就能知那是怎样泰山般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