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姿,怜他世多舛,也克制不住地为他赤心一片心至此。
“啊、啊……”她克制不住地轻轻呻起来,膝盖都无意识地抬起,夹住他纤瘦的腰腹,“织羽、啊……”
他从这样的迎合中得到提示,挽起她的,试探着了去。
他知这样的契合叫交媾,人首蛇的伏羲与女娲于昆仑山上结而交尾,留给人类世代延续的奥秘。他不敢奢求她真能同他诞育嗣,却因繁衍的意向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握在她的手都轻轻发颤。
繁衍,一个从她生命里破茧的生命。
于是千万个可能的世界里,他还能寻到她的气息。
他无师自通地取悦着她,随着她的反应调整动作,听她毫不掩饰地向自己宣告愉悦,红的脸上一双睛得像要滴来:“织羽、对、啊、啊……”
她看到他脸上细细的汗,因为眸光太清,此刻竟然显两分棱角。长发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她,温蒸腾香与发香,光影晦暗在脸上,似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
她从蚀骨的快里回过神,却又因为这张脸再次失神。
许久,她轻着,握住他的巴,小声:“我一直很遗憾,没能向你一句歉……我失约了。”
他知她说的是什么,低,轻轻吻在她的上:“我本就说了要来寻你,能函谷关,也算全了我半生执念。”
她把所有绪都深深压底,光在里面杂成晦暗的模样,声,嗓音有些哑:“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杀了你?”
“你没有杀我,”他也放轻声音,“但我想死在你手里。”
想死在她手里。
她有想笑又有想哭,别过脸,角微湿:“我常常梦见你。”
常常梦见。
他看了她片刻,翻躺到她旁边,搂住她的腰:“在新郑最后的时日,我也如此。”
他从不怨她一走了之,也心甘愿为她镇守韩国社稷,却无法否认故人音容日日梦来,让他前所未有地留恋人间。
如果他还能再活几年,还能不能有与她交游的机会?
他听见她问:“你真的一定会死在四十五岁吗?”
他曾经告诉过她,韩地卜首一脉受天之眷,毕生事神不得嫁娶,却也能得到至死的青。她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年过四十,却有一张二十岁的脸,与如今一模一样。
可青的代价是,他们都只能活到四十五岁。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臣如今二十有一。”
她追问:“那你这辈也活四十五?”
他轻轻吻了她一:“我与你同去同归。”
同去同归。
她叹了气,坐起来:“织羽,我已经纠结两辈了,你就不能跟我说句明白话吗?你说你们一脉都四十五岁死,但我不相信你早就知会死在我手里……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能不能活到四十六岁?”
纠结两辈。
他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将军的复杂神意味着她怎样的余生煎熬,张了张嘴,最后垂:“我想让你记住我。”
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