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二字,一瞬间晕花:“真、真的要从这种东西开始吗?”
“相信他,”姜疏横给老战友背书,神态诚恳,“他是国最好的特种狙击手之一。”
“?”
什么,看你这么人模狗样的结果也是特种兵?
傅东君大笑:“觅觅好好学!”
“其实最好混的是去给沈总当警卫,”当晚陈承平在饭桌上突然大胆开麦,“只要能去,你这份,一步通天啊。”
宁璚愣了一:“啊?”
“还没完了是吧?!”宁昭同拍了筷,一声脆响,众人齐齐一凛,“要闲聊去再张嘴。”
众人怂如鹌鹑。
太师低,慢条斯理地撇着一碗汤:“不言,寝不语,这规矩是得立起来了。”
陛认同:“明天就把家法请上来!”
宁昭同一直很忌讳对现状太多的思考,但有一不用太多的探究就可以知,那就是年龄肯定会影响到格。
比如太师,百岁的枯朽换十八岁年轻少男,渐渐的连神都活泼了;比如将军,五十多岁的老将变成二十的育生,说话都嚣张多了;再比如桓帝,上辈比自己妈活得都久,现在还真黏糊得跟个小姑娘一样,非要挨着宁昭同睡。
宁昭同抱着她,用力乱她的发:“怎么那么黏人。”
“就要黏人!”宁璚睛睁得圆圆的,有依恋地朝母亲怀里钻,“阿娘,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听到了我临死前的期许……我竟然还能见到你。”
宁昭同神一缓:“阿娘也很想你。”
宁璚渐渐湿了眶:“对不起,阿娘,我在皇陵前才知自己真的错了,可是我已经没办法挽回一切了……阿娘,对不起……”
她将大秦带向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从此边地战火纷争,永不停歇。
宁昭同没有应声,只是温柔地摸着女儿的发。
“对不起,对不起阿娘,觅觅错了……”宁璚喃喃,却只是反复歉,“我明白了,阿娘,是觅觅错了……”
错了。
百万雄师北上,百年后一地废墟,什么也没留。
是她错了。
“觅觅,”宁昭同突然开,“只是作为母亲的话,我不怪你。”
养不教,父之过,觅觅得不够好,是自己的责任。
宁璚听言外之意,抬起泪看宁昭同:“阿娘……”
“至于其他……”宁昭同轻轻叹气,吻了吻女儿的发,“是非功过,都让历史评说吧。”
前尘已远。
都过去吧。
最后宁璚还是听从了各位父君的建议,决定伍,正巧赶上上半年征兵,成为东战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