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璟喝了茶:“六个。”
宁璚老实回:“老六没生来,养活五个,三女二,全没了。”
陈承平咋:“六个?”
宁昭同神稍微严肃了一:“你自己想生那么多?”
宁璚尴尬地摸了一鼻:“老大二十岁那年刚结婚就怀上了,这个您知,老二老三是自己想要的,那时候还在朝中。老四五个月我才知怀上了,那时候我领着兵在外面,天天骑也没颠掉。老五也是生在镇北营的,老六是还朝之后的事了,难产憋死的,还是剖腹拿来的。”
当时正值炎夏,她染濒死,此后虽捡回一条命,但再也不能弯弓策,连小跑一会儿都憋不住。
想到这里,宁璚略有黯然。
宁昭同似乎察觉到什么,轻轻了一她的鼻:“臭丫,真是不要命。”
宁璚还委屈:“我有什么办法,当时又没有现在这么方便,而且避孕总有失败概率的!”
“所以说你不要命,”宁昭同又了一,“贪花好不要命,还想调戏织羽。”
“……阿爷怎么什么都说!”宁璚觉得自己要闹了,“您说这话可没有说服力!”
聂郁和陈承平齐齐笑了一声。
还好意思说闺女拈花惹草,自个儿家里狂蜂浪蝶的也不少。
韩璟一哂:“早把苗扼杀在摇篮了,免得把你阿娘再气个好歹。”
宁昭同也跟着哂,不为所动:“我跟你不一样,我不孕不育,有你都属于微小概率事件让我撞上了。”
确实。
将军,略有得意。
要不是他天天辛勤浇灌,她能怀上心心念念的女儿?
说不定小珍珠也是他的血脉!
“……还自豪的是吧。”宁璚憋气。
“还好啦。”宁昭同谦逊。
服务员端着菜来,话题适时结束,宁璚提起筷有慨:“要是哥哥也在就好了。”
聂郁和陈承平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神,聂郁笑:“应该很快了。”
宁昭同看着半不急,还刺宁璚一句:“还好意思提你哥,小时候没少欺负他。”
“嚯,你还能欺负你哥呢,”陈承平乐了,指着宁昭同,“那肯定也是你惯的。”
宁璚猛:“就是就是。”
“少来,哪次你们打架我揍的不是你?”
“可真的是哥哥先的不对啊!”宁璚委屈坏了,“我就是先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