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啊、嗯啊……”她撑着他的腰开始着他主动起伏,红唇迎上来吻他,“开心、啊老公、想要老公玩我、啊、啊……”
她慢慢转过来攀着他的脖,抬起脸,眶还是红的:“你对我什么都可以,想怎么玩都行……承平,我好你,我喜你我,你死我吧,老公……”
……
他知她到了,却不肯来,甚至用了狠力把绞紧的甬毫不留地松。她咬着枕压住崩溃的尖叫,腰剧烈地颤抖着,却也没换来他的怜惜。
也不是哄你。”
“嗯,想要你,说好了玩我的,”她张开夹住他的手,底还有湿的,一带着媚意的笑,“来,宝贝,我想要你玩我,用力一、啊、把我坏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枕被开,她彻底压不住声音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不是说喜?”
“底疼不疼?”他轻轻吻了她的纹,“这么不经事儿,还敢说我什么都可以。”
“在这儿?”他脆直接坐起来,让自己能严严实实抵到她最里面,磨着那块肉,“了?”
“都可以、啊、你什么都可以、啊、啊好大、啊……”
她神又开始发飘了,他知她是真了,有不满地朝上了一:“老公还没开始玩你,你自己玩那么多?”
许久。
他不搭理她,小幅度地动作了两,没想到一到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呜咽了一声:“啊、呜……”
“啊、啊、啊喜、啊喜……”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着,她很快又开始哭,“呜、呜不要、啊、啊受不了、啊、老公饶了我、啊、呜、呜好重、呜受不了了……”
他还没动,她已经被细微的摩得受不了了,倒还有些异样的上瘾,小幅度地扭着屁去迎,叫得又又腻的:“啊、啊哈、啊、好棒……”
片刻后,林织羽示意所有人都去,就留了一个陈承平。
他怕她窒息,把她翻起来抱住,却也没忙着说话,腔剧烈地起伏。
这个角度被满,她涨得有难受,慢慢坐起来:“不准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不喜?又要说不喜从后面来?”他找准角度了一那块地方,满意地听见她惊叫一声,“都快把我夹断了,还说不喜?”
他发现他是真不适合来这套,看她一发浪就恨不得住她教训一晚上,那里还有从容调戏的功夫。他躁动地把她掀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重重地湿得不像样的。
他在她大声的哭叫里听到她快没的痛苦,的甬绞得越来越紧,他最后动了十来,咬住她的后颈,闷哼一声了来。
“喜、呜、喜你、呜、呜、啊啊、啊又到了、啊、啊……”
跟拿他当玩用似的,他着她的巴着她靠过来:“玩得那么开心,了?”
“那是自己悟的?”
底来了,他着她的腰动作了几,重新楔去:“老不信。”
“啊、啊不要、啊、我不喜”
她近来少有觉那么烈的时候,夹着他骑得起劲,也乐意顺着他说:“错了、啊、啊哈、错了、老公罚我、啊……”
摸到她一片狼藉的,他都怔了一,意识捻了一湿的花,惹得她轻轻拱了一:“还想要?”
终于结束了,她地往一趴,还因为余韵规律地颤抖着。
就算是在床上,老婆能说这种话,也实在让他有心。他低磨了磨她的唇,低声:“是学了不少好听话。”
他听得间都微微发哽,磨着她的嘴唇,低声:“想要老公怎么玩你?”
第二天中午一,林织羽了陈承平的房间,把手搭在了沉睡女人的手腕上。
“当然,看见你,心里的话就都淌来了,”她闷闷一笑,引着他的手往,声气地叫了一声,“老公……”
“我都说过了,才不是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