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

        反正他这关应该也不会挑她的规矩。

        算得上半个尘埃落定，贝华容回到家好好洗了个澡，一夜好梦。第二天他是被鲁妍的电话叫醒的：“华容，今天早过来，沈小三来了。”

        挂掉手机一看，才六钟。

        2月20日，中纪委监察组约谈了几位厅级官员。

        “估计有得好戏看了，”楚循舒了一气，“消息别往外说。安安家里人，这两天就别蹦跶了。还有，你家那几个臭小，没事儿别撑着把假休完，好好回去带孩去！行，挂了！”

        年轻。

        3月2日，仲良山和刘福波涉嫌严重违纪的通告被公布到中纪委的网站上，虽然还在组织审查阶段，但底两段说明措辞从未有过的严厉，话直指广东省委书记鲁妍同志。

        “回去也好，”最后还是韩非拍了板，“我等既帮不上同同的忙，便把家事理顺吧。瓅瓅星期就要学了。”

        鲁妍是真坐不住了。

        鲁妍气极反笑，摇了摇：“他只是吃定我不至于鱼死网破，撕了底牌。”

        底牌？

        “得了，屁来我面前拍，”楚循顿了顿，调放低了，“刚刚收到消息，中纪委把广东的常务副省长带走调查了。”

的！”楚循笑骂一句，切回正题，“在嘛，开家庭会议？”

        常务副省长，省政府二把手，这算得上鲁妍的左膀右臂了吧？

        “就这一个贴心人，主席可别撬我墙角了，”鲁妍笑，脆截断他的话，换了条翘着，“吃过了吗？”

        沈平莛的行事风格一向低调，但也少有这样的派，专机落地才通知当地接待。不过鲁妍知他的来意，于是也没要多叫上几个碍的，一个人来了酒店。

        “不，他已经知我想要什么了，”鲁妍轻笑，“他这么打我的脸，意思是，这气他就算咽去，我也不能待在广东了。”

        几人交换了几个神。

        王幼临闻言，垂睛。

        沈平莛淡淡一笑：“不到五十，在北京就说得上年轻了。”

        静了片刻，贝华容摸手机，给酒店打了个电话：“1105号那位女士不要怠慢了，要是人手够，让她去走走也行。”

        陈承平把手机放到一边去，踹了一脚喻蓝江：“怎么说，臭小们？”

        2月15日，广东省政府常务副省长仲良山被中纪委带走调查。

        广东省人心惴惴。

        “……我靠，领导，您算无遗策啊。”

        贝华容其实不是鲁妍的在编秘书，毕竟别也不对，但鲁妍没澄清：“找个年轻的跟着我，就该耽误人家仕途了。”

        如果书记判断得不错，她即便不能再待在广东，好歹也能安安心心地个封疆大吏。而自己都四十九了，没什么大背景不说，既然决定了上鲁妍的船，也不可能还存着什么向上爬的心思。

        这场博弈终于要走到尽了。

        从鲁妍的官邸来，贝华容坐上驾驶座，缓缓地吐一浊气。

        判断有误？他沈小三都乐意低声气给人了，她还真不信他能狠得这个心！

        贝华容低声：“您说，我们是不是判断有误。”

        陈承平坐直了：“这就开始掰了？”

        贝华容还是有顾虑：“您确定这位分量足够吗？”

        兑她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却没想到他竟然能得那么图穷匕见，直接斩了她一条左膀——她这还将着他的军呢！

        2月17日，广东省委组织长刘福波被中纪委带走调查。

        她倒坦然。

        贝华容一凛：“是，上就来！”

        负责人端声应：“是，我这就去安排！”

        “你的秘书吧？”沈平莛示意了一贝华容，“跑上跑的不容易，怎么也不找个年轻的。”

        “愿意跟您谈一谈了。”

        “确定，但这不是重，”鲁妍敲了两桌面，“如果我猜的不错……过两天要是没有新动静的话，沈小三应该要来一趟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