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了，老鬼也不接电话……”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陈碧渠安他，“今天就是妫神医施针的日，应该回来就能看见消息了。”

        “哦，对，那男的靠谱吗？”

        “靠谱，”陈碧渠给大医正站台，“活死人肉白骨是夸张了，但天底的疑难杂症，若大医正治不好，就没有人能治好了。”

        那么？真的假的？

        喻蓝江没有质疑声，撑着脸看窗外的景，心不是太好。

        厂址两公里外，喻蓝江跟傅东君会和：“里面啥况？”

        “没发现重武，前后门各有六人的安保队伍，十二支枪，里面就几个饭洗衣服的女人，”傅东君迎上来，“这地方偏，也没信号，估计动静大儿也没关系，我们直接冲吧。”

        喻蓝江一听，纳闷：“你怎么比我还暴。”

        “那冲不冲？”

        “冲，”喻蓝江才是这次行动的主指挥，定了调便去后面安排，“小陈，你们坐两辆车，我们直接冲。”

        对淬锋来说，这种级别的任务动双小队，那就意味着两个字，屠杀。

        十二人的安保队伍虽然有枪，却几乎都没有像样的抵抗，弹一共没来二十发。五分钟后乔琢明在厂中央车，看了一大门东倒西歪的尸，背脊都有发凉：“你们这……”

        傅东君了一句：“跟上！”直接踢开了厂房的大门。

        之后就是专案组的主场了，偌大一个厂区，文字资料没留什么，但实验设备基本都还在。姚方仔仔细细地拍满了两张存卡，陆时也找到了不少意料之外的东西，而最让人惊喜的还是乔琢明这边的发现。

        “都过来，这房间乔孟光住过。”

        陈碧渠忙不迭地朝楼上跑，但倒了大门，乔琢明却拦住他：“你就别去了，看了生气。”

        还是黄伟推开他：“他不来，那墙上照片你认识？”

        乔琢明笑了笑，去旁边了支烟。

        陈碧渠得到允准推门而，一照面就是一张巨大的海报。海报上面是个AI换了宁昭同脸的半个女，已经很旧了，上面有斑斑的渍。

        陈碧渠盯着看了片刻，意识到这还不是AI换脸，而是《梦中人》的剧照P了个上去。

        姚方摇了摇手里从关瀚文那里接过来的袋，里面装着刚从海报上刮来的粉末：“真他妈恶心。”

        陈碧渠反应过来，那不是渍，是斑。

        他捺住那不适，转向靠床的那一边墙。

        这面墙基本上被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名被线条连接起来，而最中间也贴了一张宁昭同的照片。陈碧渠得到关瀚文同意，掀开被褥踩上床板，凑近了，发现这张照片里的宁昭同特别小，看上去才十六七岁。

        他快门，心直直地坠来。

        果然，他们那么早就开始盯着夫人了。

        周围的名字里不乏熟悉的，陈碧渠一一拍来：聂郁X，陈承平X，喻蓝江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