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盯着淬锋的参谋薅啊!
“?”
姜疏横言又止:“小宁也结婚了。”
“什么有的没的,老黄你住嘴,”旅长骂了一声,又小声问傅东君,“那你妹妹跟那位,这……”
“哦,这个啊,”傅东君坦然一笑,“好朋友吧,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师妹是不会喜不着家的男人的。”
喻蓝江:?
迟源同地拍了拍喻蓝江的肩膀,小声:“要不你退役也行,还是家庭重要。”
当晚宁昭同回了家,抱着陈承平一阵好哭,给陈承平都哭懵了。
等她哭完哄着一问,才知她今天竟然去了淬锋,他顿时哧了一声:“妈的,这群狗东西竟然不跟我说一句,不然老不就带着老婆衣锦还乡了吗!”
宁昭同破涕为笑,红着眶看他:“承平……”
“好了好了,不许哭了宝贝儿,”这里气的叫得他脑发酥,他把她抱怀里,“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了一鼻:“肯定很疼。”
“有你疼我,再疼我都觉着甜,”他低亲亲她,“别哭了,去看看太师,觉他最近心不太好。”
“你赶我!”
“你都回家了,咱俩天天能见面呢,”他哄她,把她推开,拍了拍她的屁,“快去,待会儿被太师踹了可别说我提醒你啊。”
她坐起来,瞅着他。
他安抚:“快,去吧。”
“……好,”她又了一鼻,“我这就去。”
韩非不知连陈承平都看自己心不好了。
毕竟他向来就是一张神冷淡的脸,除却在她面前,见不到半鲜活模样。
所以宁昭同把他哄笑以后将事一说,韩非都有些惊讶了,而后认错:“是我之过,有些忽略家中亲友了。”
“什么就是你的错,你错在不开心不肯跟我这个家主说,你不给我面,”她黏黏糊糊往他怀里钻,其实心里也有数,“然也——对不起,我是有些冷落你了……”
“你没有冷落我,”他心都被她蹭了,摸了摸她染黑的发,“同同,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
“嗯,”他低低一叹,“同同,我拖着一残躯过了太久,已经不懂如何讨你心了。”
她里骤然就蓄起泪来,忍着间的哽咽:“你还用得着讨我心?薛预泽说我大半颗心都在你上——对不起然也,我不该这么有恃无恐的,我、你不要不喜我……”
“同同,说到哪里去了,”他无奈,收紧了手臂,“我只是——”
想到这里,他难得有几分羞赧,低声:“我只是觉得自己像被你供在庙堂里,护着敬着,却不够亲稔。我不想只是你的正室,只是念念的父亲……我期盼你能像十四岁初见我时那样,能……恋慕我。”
他说完,别开脸,阳光映耳薄薄的红,简直有种玉一般的质。
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