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薛预泽特别开心,每天上班都是笑眯眯的,看着跟特别岗敬业似的——实际上都是窝在办公室给她打电话:“……理审已经通过了,很快就会招募第一批受试者,但估计会有一波很大的舆论压力……”
宁昭同笑:“要我利用我的人脉给你背背书吗?别的不说,我同事就是生育理领域的业界大佬。”
他也笑:“还是不了,‘挑衅人类理观念’已经够难听了,总不能再背个‘破坏人文研究独立’的名声。”
两人又说笑了几句,最后宁昭同稍稍正经了一些:“这个领域,在研究阶段,理上的诟病都有限。倒是投应用,一应监必须到位,否则要大事。”
自己公司的业务,薛预泽还是有勇气和宁老师就学术问题多聊几句的,当然,应用这事说遥遥无期都不为过,不用太早杞人忧天。
宁昭同听完,了,又:“师兄跟我说过了,说如果能行,他想试一试。就用我的卵细胞,至于谁供,让我们家里商量。”
薛预泽一听,有惊讶:“意思是,师兄没想怀自己的孩。”
“他觉得自己十月怀胎,比基因本重要得多,”说到这里,宁昭同也有些叹,“但我想着总觉得不厚,像借腹生一样。我们家和师兄家这关系,又不可能我一辈都不见那个孩。”
“是这个理。再怎么说清楚,等见了自己的孩,肯定也忍不住多亲近。”
“是啊……”她有些苦恼,“张肃也来问过我,但他跟念念用我的细胞,我就更接受不了了。”
他失笑:“到时候孩都不知该叫你还是叫什么,妈妈?”
宁昭同一阵恶寒:“打住。你我叫妈还差不多。”
“?”他小声,“也不是不行。”
“?”她警告,“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他熟练地转移话题,有撒的意思:“——什么时候回来啊?”
“玠光电影上映的时候回来,”这话其实已经说过几次了,但宁昭同还是回了,“回去后就暂时不来了,带瓅瓅去明光小学待两个月。”
薛预泽知这件事,宁瓅经常都给明光小学的孩们寄信,其中有几位现在已经上大学了,甚至会在微信上跟她联系。
“那我也过来。”
“你过来什么?”
“想见你啊,”他特别坦然,“昭昭不想见我吗?”
“还行,不是很想。”
“……”薛预泽放弃了,这个女人就是这狗,“上要回比勒陀利亚了吧。”
宁昭同嗯了一声:“瓅瓅贪凉,空调开太低了,有冒,让她回来养养。”
“严不严重啊?”
……
挂掉电话,薛预泽放手机,慢慢收敛了笑容。
电脑屏幕上横着一个聊天页面,备注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