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真是丢死人了……
得到了应允的严峫两步作一步迅速爬到了五楼,刚好一分钟到达江停的宿舍,但江停倚在门边没有让他去的意思……
“对不起。”
“我没怪你。”江停柔声。
相反作为警察他理解严峫的法。
“那你……”
“给我一时间理一理。”毕竟他的脑到现在还是混乱的,那种汹涌地、烈地真正到了时候反而需要想得更清楚才行。
他和严峫是始于一场意外的冲动,即便当心意相通,但他想的却是能确定的、一个更长久的未来。
“好。”严峫答应了。
“你有事的话先回去吧……”
“嗯。”
两人对话终止,江停关上了门,而严峫却没挪开脚步,他靠着墙无聊得从兜里掏打火机玩了玩,手指又松开、火又灭火,一直到夜深了,楼里的响应灯也灭了,黑暗中只有这偶尔忽明忽暗地火光照亮着他的影。
……
十,房间里江停刚躺准备睡觉,忽然听到了一串铃声在响,是门外——
“好,直接降落吧,我上来……”
紧接着,他听见严峫地声音穿透门板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江停,我有急事先走了,次再来看你。”
也希望次你不要拒绝我了……严峫叹了气,将还很鲜艳的玫瑰花轻轻放到了地上,然后转跑了——队里接到紧急任务,直升飞机已经盘旋在此的上空了。
房间,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江停心脏忽然剧烈颤抖了一,他连忙起打开了门,可惜这次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江停垂视线,那朵火红的玫瑰花绽放在他的里,上面的卡片写着——挚。
如果说刚才江停的心还只是颤抖那么现在却是与之较为烈地痛的觉,连呼都困难。
他弯腰默默将花拾起放到了自己的卧室……也同时意识到,严峫是真的走了。
后面的几天里,他比之前更加加倍地活在了“失去严峫”和“后悔”的阴影里,每晚都会伴随着噩梦醒来。
人生哪有那么多一次呢?
江停想,如果还有机会他再也不要一次了。
……
第五天,一辆大G停在了监狱门,严峫顺利完成任务回来了。
“江监长,外面有人找你!”值班的警员心地给办公室呼了个电话。
片刻后,江停来了——
无疑,他收获了意外之喜。
当那抹熟悉的军绿的影现在他面前时,那刻在骨里再也控制不住地本能意识使他冲上去紧紧抱住了对方。
他们也没说话,各自的嘴角泛着不同意义的笑。
互相拥抱了良久,江停搁在人肩窝,忽然没由来地说了句:“玫瑰花都要枯萎了。”语气尽显低落。
严峫一愣,接着笑了。
江停是在跟他撒吗?话里的意思不就是……他与人隔了说话的距离,大方地安:“没事儿,花咱可以再买,你想要多少都买给你。”
可江停却说:“我缺你一束玫瑰花?”这句的语气里同样饱了各种方方面面的意思,严峫竟然奇异地听懂了。
他从兜里掏了来之前特地准备好的一个致的小盒,打开之后给人看,笑了笑:“玫瑰花不缺,那戒指缺不缺?”
“……”
那是一对光泽打磨地极好的铂金素圈,仔细看里面还嵌了他们名字的首字母。
突如其来地、江停的眶莫名有些湿了、鼻尖跟着一酸,他简单“嗯”了声,答:“缺。”
随即他冲人抬起坐手,示意——
严峫迫不及待地立给江停上,继而另一只戒指也被对方给他好了。
接着,一个轻轻地吻落在了江停的再到角,一滴泪被严峫细细过化在了间,他专注地在人眉心吻了吻——
刚想开哄哄,就见江停抬起那闪烁着光的珠看向他,认真地说了一句迟来的话:
“我你,严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