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薇总算戳上深那小小的凸起,她又是用手指去勾,又是用指弓和指节去刮搔,不留余力地刺激着那,全然不顾男人受不受得住,尖锐的快一波波从涌来,季凌浑打颤,肉棒也不受控地溅几滴清。直到深淌的温又将手套重新泡上一层渍,季薇仍觉得不够,里面紧的不得了,没有任何东西过的痕迹。但她心里始终对她缺席的两小时存有极深的芥。
季凌只能痛苦地摇着,发一些嗯嗯呜呜的声音,试图去否认季薇的话,角却噙泪来。明明她才是那个拖拽着自己深陷地狱的恶,他明明从一开始就试图去修复这破碎难堪的父女关系,直到季薇激烈地抵将他折磨的再不是个人了,成了女人的隶,她的肉,她屠刀待宰的羊羔。
她略带讥讽地开:“你这样,能满足的了袁姨吗?”
哪怕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了差错,会让原本乖顺的女儿变成癫狂的恶。
季凌还在红着脸气,这会听到季薇的话恶狠狠地开:“她才不和你一样……成天只想着这些!……”
理智刚刚回笼,他又试图自残,见上的旧伤还没好又要再添新伤,季薇疾手快,往他嘴里了块巾中止了他的自行为。
“不要…….嘶!———”
她无奈的开:“我一直在尝试去一个好女儿,为什么爸爸不能一个好爸爸呢?”
冰凉的异挤了紧窄的小,还一个劲往里钻,里又紧又,一一附着她,季薇只能一边屈着手指,开拼命收拢的开拓空间,一边不断往里找那个。
季凌已经了一次,角红红的、挂着两滴生理的泪,他无法抗拒季薇以任何形式给予他的刺激和快——尽隔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毫无地让他很不舒服,这跟季薇平日时常照顾着他绪的前戏全然不同。
他此刻如同砧板上的材,被不带地翻检清洗。季凌此刻羞辱、委屈又压着愠怒;这简直像是对犯人的拷问或是对牲畜的检测。
他最初对季薇是激的,她带他走黑暗的囚笼,还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他本想着没有血缘关系也无妨,只要她愿意多陪陪他这个废人,他过后依然愿意将整副家留给她。
等到面的小嘴已经能顺畅地吃三手指了,她才把手指了来,里的终于能来,她就着淫开始浅浅地在勾,把里嫣红的肉勾来检视。又用两手指最大限度撑开,借着灯光望里还在不断蠕动的。
亵玩的痕迹,季薇凑得极近,她呼的气都尽数到刚被冷浸泡的肌肤上掀起。
季凌被到,脊背像有电穿过,他的总是一次次违背他的意志,即便是在季薇如此罔顾力、充满侮辱意味的行为,他还是又有了觉,乳颤巍巍地立起来。
她的手依然一往,摸了摸那些腰腹的的疤痕,往从茂密的耻里托起男人毫无生气的肉。
季薇丝毫没有抚那里的意思,那颗都被她掐的胀泛红,乳晕周围都留淡红的指痕,她只是冷着脸继续往检查男人的每一个可能被挑逗,成为官的地方。
冰冷的橡胶手套翻检着周,反复把每一细小褶皱都撑开细细检查,的鼻息激地小开始本能张合,季薇笑:“这么快就髓知味了,袁姨可没有我这样的大鸡巴能满足你,可怎么办呢?”
“是吗?”季薇勾了勾唇角,不动声地又将男人两条笔直孱弱的勾在了辅助椅的把手上。将被唾浸的手套向那幽深的了,“那她大概也不知,你这里可比那没用的东西更懂得享受吧?”
“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