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在地停车库，他半赤坐在季薇上，两人搂在一起，极其骨淫秽的照片。

        季凌没有拒绝，径直打开了门，男人也跟了去。

        “......老冯，你先回去吧。”季凌没理会面前男人，转而朝一侧的冯程。

        “无辜者永远深埋黄土，杀人者却能逍遥法外，这个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季凌顿时觉如晴天霹雳。

        小薇？季凌脸上颇不好看，他们二人已经私见过面了？可他从未听季薇提起过。

        “......你在说什么？”季凌不解。

        “白先生，有什么事？”虽坐在轮椅上，但常年在队形成的冷肃气质，令他的威严丝毫不输面前站着的男人。

        “你害死小倩，现在连我们唯一的女儿也不放过……好在你很快就会付代价！”

        然后忽地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季凌毫无防备的脑袋受到冲击被打偏过去，脸颊被揍的地方立刻红起来，嘴角都渗鲜血。

        冯程看了脸难看的季凌，又看了看对面穿西装的严肃男人，隐隐察觉两人间的暗涌动，直到季凌又瞪了他一，他才悻悻：“那……我先走了，有事随时联络。”

        白奉渊气得发抖：“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告你奸！还是利用监护职责之便，只会从重！”

        “我要说的事，不方便在这里聊，能不能请我去？”白奉渊。

        “我本来还奇怪她怎么对待我这个亲生父亲这么冷淡，偏偏对你这个禽兽百般袒护。”

        “看来你过得很不错？”白奉渊环顾四周，明亮宽敞的客厅被打扫地一尘不染。

初次见面，我姓白，方便聊聊吗？”

        “......我以为你会来的更早些。”距离上次袁舒意跟他说男人的事也过了月余。

        “我找侦探跟了你一个月，本来以为要无功而返了，没想到还能收获这么大一个惊喜？”白奉渊起走近浑颤抖的季凌。

        “......你想说什么？”

        季凌早猜到男人的来意，如今这样当面的审判于他反倒像心里的一块大石落地。

        白奉渊从怀里掏一个信封，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桌上，飞舞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季凌仔细一瞧是一组照片。

        “你就是这样当父亲的？！还是说因为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怎样对待无所谓？”

        他猛一脚踹翻轮椅，季凌跌坐到地上，白奉渊弯，目光在季凌狼狈不堪的脸上来回扫视：“这是给你的最后通牒，我已经拿到了小倩最后抢救的就诊记录，你要是还不愿去自首，就等着上法庭吧。”

        “嗯。”季凌嘴上应付着，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面前男人。

        白奉渊一把揪起季凌的衣领，将人从轮椅上提起：“你们维持这种关系多久了？你该不会在她还没成年的时候就手了，所以她才愿意给你作证？”

        “小薇不让我见你。”白奉渊把玩着桌上的一直茶杯，漫不经心。

        “看来就小薇将你保护的很好？”白奉渊脸上风轻云淡，语气却透着狠厉。